“虽无性命忧,但伤势规复总需个一半年。”知县照实答道。
“对了贵县,另一名肖偏将的伤势如何?”孙逢吉边走边说道。
翌日,十几具将校被抬出府…………
“回大人的话!孙总伤及右胸,差点伤到肺叶。好险好险!”一旁伴随的知县轻声道。
“这就好这就好!”孙逢吉闻言如释重负,谨慎替儿子掖好被角,轻声对儿子说道:“你且放心养伤,所剩之事交与为父,且看我如何替你报仇!”言罢,携知县出门拜别。
“启禀大人!除副将曹义未到,营中其他将校均已到齐。”点卯的书记官拱手言道。
看罢信笺,孙逢吉神采稍霁,冲曹义摆摆手道:“念你送信有功,且记下这三十军棍,下次若点卯不到,一并打还!”
“非论有何借口,点卯不到便得挨板子!这是军中铁纪!”孙逢吉面如沉水地说道。
兴平县衙,孙逢吉端坐堂上,众将分两列站立。
刘喜狼狈地爬起来,连连向一脸怒意的秦王告罪道:“惊扰了王爷,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啪啪啪!十几声枪响划破宁夏城沉寂的长空…………
刘喜闻言回身向内行,临出门时不防被衣衿绊了一下,哎呀一声摔了个大马趴。
因为心系爱子,老将一到兴平府衙便飞身上马,对前来驱逐的知县言道:“客气话我们待会再叙,先带老夫看看幼才的伤情。”
“回大人的话!肖将军被击中左肩膀,三五个月便可复原。”知县言道。
“刘喜!”秦王的声音从书房中传了出来。
“这么说没有性命之忧,幼才的伤还要躺多久?”孙逢吉体贴肠问道。
“是!主子这就去传信!”刘喜躬身答道。
秦勇猎奇地凑过来,问:“大人又揣摩出甚么好战略,快讲来听听!十几万雄师老这么耗着也不是体例!”
“哈哈哈!风趣风趣,若如许打他个两三天,秦王定会坐不住!”秦勇失口笑道:“这战法有个名儿吗?”
“嗯!”孙逢吉闻言把脸一沉,道:“本官初度点卯,便有人不到,军纪何故焕散致此?”
秦王不耐烦地向其摆摆手,表示刘喜分开,刘喜赶紧仓惶地跑开。
孙逢吉仅带了二十名亲卫,快马加鞭三天便赶到了西安西的兴平府。
连续十几天,兰州城门紧闭,任凭宁夏叛军如何求救,秦王却一兵一卒已未派出。
“理是这么个理儿!但这仗打得也太憋屈了。”秦英勇灌一杯凉茶,叹道。
秦王的右眼皮这两天跳的短长,心中模糊不安,总感觉要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