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微臣先前不是说过吗?先师会尽力庇护都城,现在您看到的,就是先师的服从了。”刘同寿仍然云淡风轻的笑着,神情与前别无二致,但看在嘉靖眼里,却覆盖了一股浓浓的奥秘气味,显得是那样的高深莫测。
下一刻,更大的声浪从画舫上发作开来,滚滚如雷霆普通,连画舫都动摇不定,仿佛要被巨浪掀翻了似的。
“陛下……”
想到这里,嘉靖的手臂也不颤了,稳稳的一指刘同寿,就要喝令卫士将其拿下,不过,刘同寿接下来讲的话,又使得嘉靖手上一缓。
嘉靖面色乌青。
“下官但是一向主张,让百姓出城避祸的,反对这项发起的,不恰是各位大人吗?不仁是谁?若非下官主张让各位大人出城观礼,恐怕……嘿嘿,不仁不义,恩将仇报的仿佛不是下官吧?”
刘同寿笑而不答,那人惭但是退,实在,这个答案才是最切近本相的一个。
“先师施法时,曾借楚楚之口,念诵过法诀,陛下怎地忘了?”刘同寿提示道。
“哗!”
“法诀?”统统人都是一愣,幸亏,在场的都是满腹经纶的大儒,那歌诀也不庞大,听一遍也就记着了,有人低声默诵出来。
敢讽刺,就要做好接受肝火的心机筹办!
“呃。哦?”被他一搅合,嘉靖一时忘了活力,不过细心想想。他又感觉那里不对。
“沧海桑田,光阴无痕,莫非……现在已经是百年后了?”刘同寿闻声一看,说话的倒是工部尚书秦金。
刘同寿毫不逞强,反唇相讥:“谁是妖人,自有天下人评说,下官倒是奇特了,仗势欺人,侵犯良民地盘的不是妖人,反而是下官这个乐善好施的是妖人,天下间如何会有这么荒诞的事理?”
情势的演变一样出乎了他的预感,他千万没想到,这雷火竟然这么短长,他本来觉得就是着个火甚么的呢。那种小事,嘉靖帝弹弹手指就摆平了,谁敢在他面前鼓噪。只要死路一条。
“你血口喷人!”谢丕双目血红,张牙舞爪的模样,让人毫不思疑,他下一刻就会扑上去跟刘同寿死拼。
都城!
朝臣们都试着猜测过刘同寿的反应。
“非论如何,天劫老是你这妖人招惹来的,想要停歇天怒,谢天下之人,不杀你杀谁?”气沮的都是跟风众,谢丕这些主持者就没甚么可游移的了,归正目标是杀掉小羽士,打算虽已乱了套,但只要成果一样,就算美满胜利。
刘同寿抚掌而笑:“陛下贤明,天处所寸间,乾坤大挪移!先师发挥的,恰是乾坤大挪移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