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虎平接过火铳,背在背上。三人手持木棍,尽力防备。
“咣当”一声,宗人府的大门被衙役们关上。他们很聪明,跑到院子内里,关上门挨不上朱诚的水火棍,也挨不着信王的弹弓。
朱诚大喊一声:“这里要塌了!”
吴虎平头也不回,应道:“大人说的甚么话,自从插手锦衣卫以后,我就把存亡置之度外,精忠报国,死而后已。”
朱由检力量较小,使不动包铁芯的水火棍,但是他也不歇着,取出随身照顾的弹弓,捡起地上的碎石子,瞄得准准地向仇敌射去。
秦王气得一身肥肉乱颤,戟指痛骂:“我去……去你个混球,你这小兔崽子,竟敢拆毁宗人府大堂?”
宗人府审理案子,成果犯人毫发无伤,大堂反倒给人家拆了,这在大明能够说是亘古未闻,鼓吹出去,必将成为笑柄。
朱诚恳中一暖,对着朱由检点头笑了笑,然后一扣扳机。
朱诚有点慌了,他的二十名锦衣卫精锐已经派去抓捕东林党了,身边只剩下吴虎平,并且他们手无寸铁。如果朱诚拿着双锤,吴虎平局持亮银梅花枪,那环境又分歧了,他们能够打得这群银样蜡枪头的衙役哭爹喊娘。
衙役们有点游移,信王深得天启天子宠嬖,在北京是人所共知的,如果打到朱由检,本身百口外加九族的脑袋都不敷砍的。
宗人府大堂的屋顶公然在倾斜,瓦片像雨点一样向下落,有几片瓦掉到屋檐上面,溅起的碎片差点擦伤四周的人。世人忙又向后退了十几步。
再看看朱诚这边,三人慌而稳定,衣冠严整,手握着三根水火棍。世人一见这三人,不由自惭形秽,这才是天家严肃呀。
秦王怒道:“信王当然不能打,你们就不能把他架在一边,专打阿谁冒充宗室的朱诚和他的恶仆呀。”
吃了很多亏今后,衙役们学乖了,既然打不赢朱诚,又要防备信王爷的偷袭,那还打个甚么劲呀,他们纷繁跳出战团,躲到前面。
“你!要不是你放那一铳,屋子会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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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朱诚的喊声,大堂上的人如梦初醒,从速往外跑。不过,他们的心机本质太差,跑起来全无章法,有的跑丢了鞋,有的挤掉了帽子,抛弃了兵器的当然更多。不过乱虽乱,但人全都跑了出来,就连位胖得走路都喘的秦王朱谊漶也跑了出来。
说完,他拉着朱由检扛着水火棍就冲出了大堂,吴虎平拿着水火棍跟在前面。
“砰”的一声巨响,屋顶上的灰尘收回“扑簌簌”的声音,往下直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