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也有很多,活的全数留下,重伤的包扎伤口,重伤、死的就扒皮吃马肉。固然马肉的味道比较次,但如何着也是荦菜呀。
吴虎平看到武讷格左支右绌,非常狼狈,用心说道:“金大人,你放心,我已经筹办好了火铳,只要这厮一旦有赢的机遇,我就给他一铳。这个忙,我帮定了,你放心打。”
“你晓得脚下是甚么处所吗?”
六位千户尽皆惊奇,他们不是惊奇全歼敌军,而是惊奇朱大人竟然晓得敌军的主将姓名。建奴军队出战,如果是满八旗,只打各色灯号,没有主将的名字的旗号;而蒙古八旗和汉八旗,不美意义,那是黄太极继位后的事,现在还没呈现呢。不过投降的汉军出兵时还保持着在大明的风俗,会打出主将的灯号。但武讷格较着是建奴,此次又没有收留、鞠问俘虏,大人是如何晓得敌方主将的名字的?朱大人真是深不成测啊。他们那里晓得,朱由诚是从汗青书上看到武讷格的名字的,晓得他就是屠岛的首恶巨恶,这才果断不接管他的投降。
棉甲和皮衣不计其数,散碎银两也有很多,加起来足有一百多两,也不知建奴强盗带银子过来做甚么?莫非一起上住店,还要出食宿费吗?
他们嘴里叽哩咕噜说着建奴的鸟语,向锦衣卫兵士告饶。有些建奴更是取出口袋里的银子,企图买下本身一条命。但锦衣卫兵士早就传闻灭尽人道的建奴做的那些神人共愤的事,另有些锦衣卫兵士干脆就是辽东的流民,目睹过建奴的暴行。他们那里肯放过这些强盗,二话不说。一刀就枭下建奴的首级。碰到抵挡的,都是一齐上去,乱刀分尸。
战役结束了,接着便是打扫疆场的时候。
吴虎平带兵赶到时,金冠和武讷格打得正热烈。
“建奴吗?建奴在辽东的罪过磬竹难书,本官毫不接管建奴的投降。”
朱由诚长笑一声,道:“怕弹劾,我也就不会来觉华岛了。不过这不是京观,建奴的尸身值得用大明的泥土覆盖吗?我只是堆在那边罢了。六百步外是大海,等过上几个月春暖花开,建奴的尸身就会沉入大海。”
朱由诚调集众将开了一个战前集会。
“不是觉华岛吗?”
这些建奴的身上一样带着掳掠的清单,兵士们搜出来,放在朱由诚面前的桌案上,都堆成了小山。
武讷格故意想投降,但是金冠不让啊,因为他要借武讷格的人头建功呢。武讷格晓得他现在已经再无活路,即便逃脱金冠的追杀,回到建奴大营,奴儿哈蚩也不会饶过他。短短半天,便折腾掉五千名建奴精锐马队,以老奴的豺狼赋性,会放过他才见了鬼呢。
金冠谨慎翼翼地问道:“大人要堆筑京观吗?京里的文官恐怕会弹劾您的。”
足足忙了一个多时候,才把疆场打扫洁净,共斩获人头四千二百五十二颗。建奴不是来了五千人马吗?如何少了那么多首级呢。那都是手榴弹的功绩,尸身都炸成粉末端,头颅如何能够还留得下来。
“你还晓得是觉华岛呀,凡是外族踏足大明地盘,一概杀无赦。”
锦衣卫兵士领命而去。他们把扒得洁净溜溜的建奴的无头尸身堆积起来,构成了两座高高的大山。等这统统忙完,天气已经暗淡。
朱由诚道:“各位千户,明天我们打了一个大败仗,以一人捐躯、一人重伤的代价全歼了武讷格带来的五千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