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青青不是没有吃过宫廷的糕点。客巴巴很喜好这个侄女,常常从皇宫里带各色糕点给她。但不管是哪种糕点,仿佛都没有朱诚明天带来的糕点那么甜。她大口地吃着粉碎的桂花糕,眼睛都笑成了弯弯的新月。
朱诚也没心机做蜂窝煤了,让侍卫把煤重新堆好。他带着魏红莲、朱由检、客青青及几个亲信爱将一起去都城最驰名的旅店庆贺一番。想不到朱诚一中解元,竟然都城闻名。旅店不肯收解元公的酒钱,只是求字一幅。
吴虎平局一指朱诚。
“体例是没有,”朱诚滑头地一笑,一指天启天子,道,“不过我有宝贝啊。”
魏忠贤笑嘻嘻地说道:“我们有报啊,可不是茹素的。诚哥儿,你别说,这还真管用,那些官员朝会时,不敢乱发言了,恐怕被抓住把柄,在报纸上公开。”
朱由校斩钉截铁地说道:“阿检,朕是绝对不会同意大臣的建议的。先皇子嗣淡薄,只要我们两兄弟。朕不照顾你,谁照顾你。谁要分开我们兄弟,就是与朕为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看着吧,朕会整得他们欲仙欲死,下辈子都记得天子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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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有点迷惑:“昌平的百姓如何晓得哪些官员分歧意改名呢?”
朱诚挥毫泼墨,写下一幅春联:为名忙,为利忙,忙里偷闲,且喝一杯茶去;劳心苦,劳力苦,苦中作乐,再斟两壶酒来。横批:咀嚼人生。这是后代的一幅春联,他借用了过来。
朱诚摸出纸包,翻开来递给客青青,道:“青青,这是皇宫里拿出来的桂花糕……粉,是龙爪碾碎的,你尝尝吧,风味奇特哦。”
听到天启天子说今后算账,朱由检弱弱地问道:“现在如何办呢?”
来人向朱诚做了个揖,道:“新科解元不想说点甚么吗?”
正在说话的时候,门外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朱诚恳中愤怒,甚么人,敢在儿童乐土门口肇事?莫非这几年本身不在都城,大师都忘了当年放肆的锦衣卫小百户了吗?
朱诚看着满地的碎煤,道:“你们踩碎了我的蜂窝煤了……”
“你有甚么体例?”
朱诚道:“魏妈妈,看来,这蜂窝煤我是做不成啦,做一次踩碎一次……”
吴虎平冲了出去,连声道:“解、解、解……”
来人道:“奶奶大喜啊,前几天报的是文解元,此次是武解元。朱公子,文武双全,大明第一个文武双解元哪。”
朱诚呆立半晌,吴虎平拉拉朱诚的衣袖:“朱大人,说两句吧。”
“当然不是,你晓得信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