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齐大笑,一起上了魏忠贤的四轮马车。车夫一甩皮鞭,马车轻巧地驰向儿童乐土。
朱由诚笑道:“当然要喽,皇上的题字挂在门口,可威风了。”
魏忠贤也笑了起来:“别想了,他真的等不起。”
天启天子冲动地走上前,紧紧地握住朱由诚的手,信王也走了过来,握住他们二人的手。
熊瑚抓住朱由诚的胳膊,颤抖着问道:“皇……皇上,如何说?”
朱由诚故作惊奇地问道:“许大人莫不是想取更好的寄意,来个十全十美,定在十月初十迎亲呀?”
听到门环一响,熊瑚跳了起来,冲向走进屋的朱由诚。
“外公放心。自古以来,兵士多有毁伤,而将领根基上没甚么事。你看,辽东全境沦亡,但是熊廷弼、王化贞可都活着返来了,别说主帅,就连上面的将领甚么祖大乐、祖大弼等不也没事吗?何况,诚儿生性谨慎,兵戈会由易到难,先找那些造反的乱民练手,再砍兵变的军队,最后才会去找建奴的费事。”
魏忠贤见他意志果断,难以压服,便问道:“诚儿,西镇抚司现在的军饷是谁出?还是你吗?”
“没事的,皇上那边好说,有我帮衬,只要你不想领兵外出,没人能够逼你。”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三人同时低声说道。
魏红莲听完朱由诚在朝堂上惊险的经历,又惊又怕,不由得一把搂住朱由诚,热泪滚滚而下。
听到“老婆”二字,熊瑚的脸一下子红了,不过包管书也签了,只好任由柳敬亭将她拉走。
“官方鄙谚说得好,只要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只要安身于守,就未战先败。皇上,现在建奴军队不过十万,如果将这十万军队毁灭,辽东还用守吗?不过,现在建奴势大,又熟谙辽东途径,长于流窜,故而大明没法会聚精兵强将,将其剿除,以是退守山海关是最好的体例。不过您放心,只要您再给我几年时候,我必然能剿除建奴。现在京西皇庄的兵士的练习已经根基靠近序幕,下一步是让他们经历真正的疆场。我会找机遇带领西镇抚司兵士先帮皇上平灭大明要地的背叛。以后,微臣必然会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辽东——乃至比成祖期间面积还大的辽东。”
朱由诚把魏忠贤领进书房,边讲边说。
朱由诚不由苦笑,你真当我是铁铸铜浇的胆哪,现在还敢逗你?你不晓得,刚才冒死逗你,吓得现在腿肚子还在抽筋呢。
“对了,我的顶头下属,锦衣卫批示使许显纯问我,甚么时候能够迎娶妈妈?”
朱由诚看到魏忠贤的目光飘向本身的身后,转头一看,许显纯粹站在本身身后,又是做揖又是打恭,无声地要求魏忠贤早点把女儿嫁给他。
朱由诚怕柳敬亭看到曲解,不着陈迹地把她的手扒开,道:“皇上已经明白你父亲的委曲了,筹办放他回家,你能够放心了。不过他毕竟在辽东未建寸功,又没尽到守土之责,以是已被皇上削职为民。”
此时,天启天子朱由校、信王朱由检、状元朱由诚三兄弟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