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那么费事了,本官不贪,一套便能够了。”
李嵩用左手从下人手上接过不知从哪个角落翻出来的茶具,递到拿着木盒的侍卫面前,道:“给朱大人换套新的,送礼送旧的如何成呢。我李嵩一贯风雅,送一只旧茶杯出去,岂不是让别人笑我是铁公鸡?”
第二天,朱由诚若无其事地赶往巡抚衙门。
朱由诚看着精彩的茶具,道:“本官游历大江南北,还没有见过如此精彩的茶具,还请大人割爱啊。”
朱由诚森然道:“李大人莫非想放抢吗?传出去可对你的官声有影响哦,下次谁还敢进你的巡抚衙门?”
“喻先生熟谙番泻叶吗?特别是它的气味。”
“巴豆乃是虎狼之药,别说是我,就算是浅显的大夫,也能从脉相中摸出来。{[23]{wx}”
“李大人,如果我改走陆路,这抗旨不遵的罪名,你是否帮我扛起来呢?来来,你写下文书,我立即改走陆路。”
朱由诚问道:“如果有人服食巴豆,喻先生能从脉相中看出来吗?”
“如果女人都长得像李大人这个德行,朱或人必然毕生不娶。”朱由诚哪故意机和他开打趣,冷冷地说道,“昨日李大人让本官来巡抚衙门商讨出兵事件,本官应约来了。”
李嵩不明以是,笑道:“既然大人如此爱好这类茶杯,那本官就送你一整套,六个茶杯,配一个茶壶,这但是景德镇官窑出的细瓷啊。大人公然好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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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诚瞠目结舌。如何这么快,不愧是神医啊。
喻嘉言面有得色,道:“鄙人浸淫药物多年,不管是甚么药材。我只凭鼻子便能够把它认出来。”
两人坐着大眼瞪小眼,李嵩是没表情喝茶,朱由诚是不敢喝茶。
李嵩那里敢写如许的文书,干笑了两声。
登莱总兵的态度中肯,还略带着教小朋友的口气。
喻嘉言点点头,道:“大人,您的猜测很有事理。当时你们六人的脉膊非常普通,却又腹泻不止,这很像食用了番泻叶。”
李嵩微微色变,因为那杯茶不简朴,是加了料的。
李嵩是正二品文官,是朝廷品级最高的文官。朱元璋是个吝啬的天子,定下以文制武的政策后,怕文官坐大,裁撤了宰相,因而文官的品级最高只到正二品,如果想再上一步,只能加封三公或三孤。不过,这三公和三孤普通是送给死人的殊荣,活人很少有享用这类报酬的。
干坐了一会儿,李嵩沉不住气了,自言自语地说道:“如何还没把总兵请来,我再派一名亲兵去喊,哼。一个总兵竟然架子这么大。”
李嵩难堪地笑道:“我昨日已经告诉登莱总兵明天早点过来商讨,如何他现在还没来呢?”
登莱总兵道:“我倒有一个建议,就是不要走水路,沿陆路前去辽东。海上风高浪急,船只万一颠覆。兵士就只要死路一条。锦衣卫西镇抚司的兵士都是陆军,而非水军,海路不当啊。实在从这里到辽东的陆路也非常近,不过一千八百里罢了,大人带领的是马队。每天走个两百里路跟玩似的,不过十天就到辽东了,赶得赢。”
巴豆是泻药,正对着本身的病症,那片叶子又是如何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