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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等他抄完今后,朱由诚已经糊名的试卷就莫名其妙地地失落了,直到半天后才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原位,让徐四岳惊出一身盗汗来――丧失考生试卷,那但是杀头的重罪啊。
王图劝道:“孙兄,罢手吧,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朱由诚仿佛是我们东林党的霉星,每次碰到他准没有功德。像攀附龙高大人、左光斗左大人、汪白话汪大人、杨涟杨大人,哪一个不是响铛铛的人物,但是都在朱由诚的手里吃了大亏,被杀的被杀,被贬的被贬。传闻前几个月,朱由诚把令朱家后辈闻之色变的宗人府拆了,不是啥事也没有吗?我们斗不过他的。”
见前面的诡计被看破,孙慎行和王图仿佛改邪归正,不再耍把戏了,老诚恳实地按既定法度行事,没有给朱由诚制造新的费事。
孙慎行看了很久,也是一声长叹,道:“大师都说文如其人,如何这句话放到朱由诚的身上就不灵了呢?”
孙慎行怒道:“谁说我要宰他的,我是要和你割席断交!我孙或人没有你如许怯懦如鼠的朋友。”
“是啊,固然没看到全文,但单看这几句,我就感受一股勃勃的活力劈面而来,非奇男人不能遣词用句到如此精美的境地,非伟丈夫不能写出这类气势澎湃的文章。”
看看天气,现在估计已经到了巳午订交之时(现在的11点),朱由诚不敢担搁,拿着考卷从速回到考房。
孙慎行振振有词地说着,仿佛他们明天商讨的事情就很见得人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