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仁进了门,鄙大家的引领之下来到了汤公公的书房,只见汤公公穿了身丝绸锦织的便服,正在房内喝茶。周大仁见了汤公公,双手抱了抱拳作揖道“叔铭(汤公公的字)兄,一别好久,本日冒昧来访,还望叔铭兄不要见怪啊。”汤公公回了一礼,笑了道:“甫年(周大仁的字)兄多时不见,风采更胜往昔,想必是日进斗金,日子过得清闲安闲,却比我这个吃皇粮办皇差的舒畅多了。”
见哥哥要去,贞娘也道:“哥哥,你此番去,还需带上我。”周大仁苦笑了一下:“贞儿,你去做甚么?你一不会武功,二不良策画,你去了,也帮不上忙的。”
汤公公让下人上了茶,请周大仁坐在椅子上,本身坐在一旁,又喝了口茶,方才缓缓道:“甫年兄来的这么早,可曾用过饭了?如果未曾,就在我这里吃些,莫要饿坏了身子。”周大仁奇道:“莫非叔铭兄还未曾用过早餐?”汤公公道:“我啊,本日刚要去吃早餐,你便来了。”说罢,本身笑了笑:“倒是让甫年兄笑话了。”周大仁哈哈一笑:“巧了,我也并未吃早餐,还要叨扰了。”汤公公听了,便让人引着周大仁来到前厅,本身也跟着走出了书房。
周大仁道:“叔铭兄,你的美意我心领了,绑我儿子的叫做甚么黑龙会、留仙居的,仿佛还是一个大的帮会,如果冒然围歼,只怕会引来更大的抨击。我只是一个买卖人,不想去招惹他们。”
乐知秋见她指着本身,暗道:此女子到底是谁,如何如此看重周小白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道:“女人,你是周小白的mm,你不会武功,去了也帮不上忙,还是应当在家照顾好母亲才对。”
周大仁拿了文书,却没有回家,而是又去了静思庵,与乐知秋一起到了江边上,乐知秋熟谙清闲寨暗船的标记,找到了船,便与周大仁一起来到了清闲寨中。
周小白看在了眼里,赶紧道:“知秋,不如我们三人一起给梁伯伯敬杯酒吧。”乐蜜斯这才展颜一笑,端起了酒杯。
这事情整整忙了一天,还是紧赶慢赶的,到了周家已经是早晨了。周大仁安排兵丁们用饭,还每人赏了五两银子,这把兵丁们欢畅坏了。安排好以后,才又与乐知秋、梁笑、陆贞娘、周氏、周小白一起来到前厅吃晚餐。
贞儿道:“我去不去,我哥哥说了算。”眼睛看着周小白撒娇道:“哥哥,你倒是带上我啊。贞儿做的菜,哥哥最喜好吃了。”
天亮了,周大仁起了个大早,用罢早餐,便安排了车马到了汤公公的府邸。门子见到是周大仁到了,赶紧禀告汤公公晓得,汤公公便让人驱逐出去。
贞儿哼了一声,倒是埋头吃起了饭菜,不作声了。乐知秋见她固然有些玩皮,但是脾气开畅,倒是喜好了一些,从旁夹了个狮子头放到贞娘的碗里:“mm,你长得瘦,多吃点肉。”说完,本身倒是笑了。
贞娘吃了一口肉圆,嘴上说:“我那里瘦了?比你还要胖一些的。不过,这肉圆倒是蛮好吃的。吃完了这个,我还要再吃一个。”
世人商讨了一下,段承宗让梁笑找来六十个精干的兵丁,换了衣服,让梁笑统领,与周大仁、乐知秋一起回金陵城内。因为有着官府出具的行文,一起之上都是通行无阻,将世人带入了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