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白道:“爹爹,儿子读书识字的功底在那边,不会考不上一个举人,您就放心吧。何况,我此次去,还会带乐蜜斯一起去,想来清闲寨也不会坐视不睬的。”
周氏擦了擦眼泪,哭泣道:“老爷,家里是有些钱,一万两金子要凑,也能凑得出来,只是那里去找这么多的现钱啊,并且万一那些能人拿了金子,却不放人,那该如何是好。”
单青见到了周大仁,先是客气的让部下们放了周大仁父子,表示只是想请两位来住上一阵,并不没有要侵犯他们的意义。另一方面,倒是威胁周大仁写了手札奉告在堆栈中周家的那些下人们,本身是被朋友聘请,要去某处住上一段时候,这期间让他们看好货色,谨慎防备,等本身返来便能够出发。周大仁之前做买卖的时候,每逢做好了买卖,常常也会如许,常被一个朋友喊去家中住了或者出门一块远游,一去都要很长时候,以是周家下人们也并没有如何在乎,真觉得此次老爷又是被朋友请去了。
周家本来就是做买卖的,周大仁每次做了买卖返来,院子里便常常停满了车马,常日里本来就没有安排人看管,此次装了这很多金子,却也没有人看管,在浅显仆人看来,就如平常一样。
周大仁见儿子低头不说话,一脸苦衷重重的模样,觉得是他担忧本身的兄长,心下道:我儿小白,倒是一个孝敬的孩子。周大仁便安抚道:“小白,你也不必过于担忧,我谅那些歹人在没有拿到赎金前,不会伤害你哥哥的。”
周大仁俄然正色道:“贤妻,是非公道,安闲民气,天下人就应去管天下事。前人云:道之地点,虽千万人,吾往矣。为夫不是救人,而是救得本身的知己啊。”
吃完了饭,父子两人便与下人们一起住在了堆栈当中,谁料睡到半夜,房间里俄然来了几小我,都是一身夜行衣的打扮,甚么话也不说,直接绑了父子二人就走。到了处所,却恰是请他们用饭的朋友的住处,这位朋友姓单,唤作单青,也是新城县的一个大商贾,之前跟周大仁有买卖上的来往。
周小白看了看中间偷偷抹着眼泪的周氏,心下很不放心:“爹爹,你这么焦急找我返来,倒是为了何事?”
周大仁本来与大儿子已经将此次的买卖做完了,又进了好些个阿胶、山东大枣、刺绣之类,装了十来辆马车,正要赶路回家,在路过济南府新城县时,倒是碰到本地一个做买卖的朋友被请去了用饭。
筹议好了对策,周大仁便出门乞贷去了。要说一万两黄金,倒是有五万两白银还多,也不晓得周大仁如何操纵的,只是一个下午,便借来了这很多钱,整束装了十多辆车马,全都停在了周宅的后院里,却没有安排人扼守,这却也是他聪明的处所。
周大仁并不晓得是本身的儿子周小白救了本身,还觉得单青诸多借口实在不过就是索要财帛,这才将本身的大儿子绑了,要本身返来就是为了拿钱的。
周大仁是一个年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脸型刚正,有着些络腮胡子,头上戴着一方玄色的四方安定巾,穿了身茶青色对襟程子衣,现在见周小白来了,便停下了渡步,将周小白从地上拉了起来浅笑道:“我儿返来了,却让为父好都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