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白此时已经想起了那则传奇小说,便笑道:“鄙人有一个偏方,也不晓得管不管用,说是能治得了消渴症的。”吴佐行听闻此言,一脸的忧色道:“莫非周兄家里是悬壶济世的人家?”周小白摇点头:“我家固然也做些药材买卖,却只是进些药材来卖,并不会看病的。”吴佐行听了,神采一黯,点头道:“周小兄既然不是医家,如何能看得了我这个病?”周小白道:“消渴症,不过是因人五脏六腑虚火畅旺而至,只要寻一清热润肺,生津止渴之物服下,垂垂调度,便能病愈。”
周小白笑道:“要治你的病,只需每天吃梨子便能够了,你渴了就拿梨子当茶,饿了就拿梨子当饱。只要如此吃法,只需一个月,你的病就好了。”
苏凌想到了甚么,忙问道:“周兄,顿时就要大比,你可增被保举了?”周小白听了奇特道:“我就是府学的生员,固然被削了廪生资格,但再如何样,也是一个增广生,有经理应为我保举啊?”
周小白道:“佐行兄,我见你面色蜡黄,不晓得你得的是甚么病啊?”吴佐行叹了口气道:“唉,我身材一向不好,不晓得找了多少郎中来看过了,这病总也不见好,郎中说我得的乃是绝症,叫做消渴症。”周小白听了,心道:这个病症的名字好耳熟啊,仿佛本身在哪个明清传奇小说里看到过的。
周小白与吴佐行道别一声,带着贞娘下了楼就要回家。在路上,碰到了一个熟人。那人见了周小白和贞娘,走上前笑道:“周兄,本日又带你mm出来喝茶了?”周小白见了,也是笑了一下,本来,来的人恰是女扮男装的苏凌。
仆人道:“唉,少爷,你病了这么久了,看了多少大夫都不见好,您何必来这金陵插手甚么大比啊。”那秀才缓了口气道:“这大比之年,三年才有一次,我如果不来,怕是此后都没这个机遇了。”
周小白在一旁听了这话,倒是有些佩服此人的毅力,想来此人也是拖着病殃殃的身子来的,只是为了完成本身的一个欲望。想到这里,周小白走上前去见礼道:“鄙人周小白,是本地人,也是本年插手乡试的生员,不晓得兄台是从那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