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蜜斯笑道:“这便是好的。”
沐昂听了此话,倒是下拜行了一个军礼:“现在军中没有沐大帅沐昂,只要征南将军沐昂,末将拜见多数督。”
蒋贵听了,感觉言之有理,想了想,心下很有一些迟疑。
乐蜜斯又道:“既是如此,我便代你回一封手札给那苏凌郡主。”说罢,从房中取来纸笔,借着月光写道:北国红豆发一支,月寄云中在几时?凭栏莫问凭栏客,我替郎君寄相思。
阁老杨士奇写的手札,是要周小白不要节外生枝,好生在云南历练便是,信中言明王骥乃是我之亲信,能够依托,碰到不能处理的事情,就要多向王骥就教。
话说王骥总领军事以后,第一个目标就是要占据思任发的上江寨(今云南保山市芒宽一带)此地乃是叛军堆积之地,也是云南交通冲要。如果霸占了上江寨,那么叛军就成了瓮中之鳖、篓中之鱼,再也扑腾不到那里去了。
王骥赶快上前搀扶起了沐昂,微浅笑道:“老将军乃是沐王爷的先人,如此深明大义,行事更具乃父之风,本督佩服之至。”
需知王骥已经六十四岁了,比沐昂老将军还大了三岁,却对一个不过十六岁的年青人亲热称呼为弟,看来两人的干系颇不普通啊。
圣贤曰:女人都不是好惹的。前人诚不欺我啊!
周小白点了点头,暗自衡量了一下,叹了口气道:“今番朝廷雄师到来,思任发那厮也离败亡不远了。我回到京师,恐怕就要结婚了。”
“嗯,写的好。”
才当了两年的官,就被抓进大牢里三次,周小白方才认识到母亲大人周氏所说宦途险恶,需求本身哑忍的事理。
周小白愣住了酒杯,叹了口气道:“本日京师兵部尚书王大人给我带了封信来,我看了,便有些欣然了。”
看到这里,周小白叹了口气。这首诗看似是女子依托红豆聊问相思之意,倒是在成心偶然中警告周小白不要沾花惹草:你在云南阿谁处所,是不是又碰到美人了,是不是已经忘了我了?能考到探花,这个意义看不出来,书也是白读了的。
这宴席,本来是沐昂替王骥等人拂尘洗尘的,坐次都是遵循官员的品级摆列,但是方才见到王骥与那周小白竟然如此靠近,沐昂便将周小白拉到了主桌之上作陪。
沐昂忙道一声不敢,就令一旁的执令官交出了全军虎符、旗牌、令箭等一应军中之物。
周小白苦笑一声:“我就不该让贞儿mm曲解的,唉。”
“那明日就寄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