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本来等上半晌就是伤了大老爷的颜面。可如果判错结案子,岂不更失了我知州衙门的颜面。难不成,你要叫知州和州同就因为不耐烦等人证,就胡乱讯断,做那胡涂昏官?”
苏木笑道:“知州大老爷,你且等下半晌,不一会儿顾家就有人过来分辩。”
而马全则对劲洋洋地站在杨同知身边,见苏木出去,讽刺地一笑:“梅巡检来了,巡检大人第一天上任就办了这么个大案,公然是后生可畏。”
顾老爷从怀里取出一张纸片:“不是他们的,而是我的。”
苏木笑了笑,反问:“顾老爷熟谙城中的盐商吗?”
顾文本迷惑地摇了点头:“士农工商,商贾乃是四民之末。我顾家书礼传家,却不认得盐商。还叨教梅巡检,因何有此一问?”
还没等关知州说话,马全就厉声喝道:“此案已经审结,等甚么等。如此,知州、州同大老爷颜面安在?你甚么人,同我马全一样,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官,凭甚么要大老爷等?”
“停止!马满身为巡检司副巡检,竟然对我这个下属无礼,目无长辈,不受朝廷礼法,该打!”苏木一把从顾文本手中抢过那张纸条,快步走到关知州身前,将便条递了畴昔,大声道:“这是顾家这一百斤盐的盐引,这是官盐!”
“啊,你的?”关知州非常吃惊。
杨同知朝地上二人喝道:“顾发财、顾吉利,你们二人发卖私盐、数额庞大,证据确实,罪不容赦,当报上刑部,比及国法严惩,就此结案!”
马全也对劲地大呼一声:“苏木,同知老爷问你话呢,还不快快跪下?”
马全却不急着分开,就要亲身脱手抓住苏木,亲身脱手,直接将他打死,也好一泻心头之愤。
苏木淡淡一笑,也不睬财杨同知,径直走到关知州身边:“知州大老爷,此案乃是我巡检司所办,也是梅繁华经手的,这案子下官下来也访了一下,好象有委曲。”
此案如果做成,当当即轰动朝廷,我杨或人就着名了。这但是大大的政绩,顿时就是三年一次的官员考核,到时候,本官的经历上如何这也得写上“卓异”二字的考语啊!
正在这个时候,顾老二却插嘴:“父亲大人,我们固然不熟谙盐商……可,可,但是……”
杨同知连声怒啸:“梅繁华,好你个贼子,竟敢吼怒公堂,拿下了!”
顾吉利和顾发财二人一脸灰败地跪在地上,仿佛两个死人。
“委曲,如何会,刚才这两人都承认了的呀!”关知州有些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