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苏白痴,你让我丢这么大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苏瑞声咬牙切齿,又要去摔打扮台上的那只玉镯。
事情好象就这么搁置下来了。
苏瑞堂道:“爹娘,实在这事也好办,依儿子看来,那六十亩地寄到县学名下也是功德,归正也飞不了,也不消分一半给四叔。如果瑞声过继去大房,找个机遇将苏木开除削发门,过得几年,再问县学将那地要返来就是了。”
苏瑞声:“对对对,得再找个机遇开宗祠用家法治了他。”
若真如此,今后还一定能找到机遇将他给办了。
苏瑞堂又劝道:“父亲大人,本日那苏木做得过分度了,别说瑞声,连我都有些活力。”
苏三老爷大怒,一拍扶手:“小牲口,有你这么对大哥说话的吗?”
苏三老爷:“如何不记得,你大伯活着的时候,胡百户就想将他的女儿嫁给白痴,还不是看你大伯举人身份,前程无量,也好攀个高枝。可惜你大伯眼界高,瞧不上他是个卤莽军汉,没有承诺。”
“爹,娘,儿子倒有个主张。”一向在中间装出一副恭敬谦良模样的苏瑞声缓缓开口:“依儿子看来,瑞声还是过继到大房。”
苏三老爷摆了摆头:“这事难。”
“停止,你这小牲口在内里受了气,回家来撒甚么野?”苏三老爷一声怒喝:“想造反了吗!”
见老爷不欢畅,解娘这才悻悻地闭上了嘴。
苏瑞堂:“此一时,彼一时,我听人说,胡家固然有钱,可他是军户,好人家也攀不上。那胡百户就这么一个独生女儿,却不肯胡乱嫁给军户后辈。且,他们又想招个上门半子,好给本身养老。可好人家的后辈如何肯给人当赘婿,别说是浅显人了,就算是军户,也不肯做出这类不要祖宗的事情。一来二去,就担搁了。”
可惜胡家那边却带话过来,胡百户的原话是:之前听人说苏木是个白痴,心中本不太信赖。可前日他在诗会上竟然交白卷,可见不但呆,而是完整地傻了,又如何配得上我家女儿?
苏三老爷眉宇一动:“好是好,只可惜那苏木现在好象不在傻了,他独立流派,若不犯下大错,为父也找不到借口将他逐削发门。”
苏瑞声将头一昂,也不吱声。
很快,苏三老爷就奥妙地找了个媒人去胡家提亲。
“啊,胡百户,我晓得。”解娘是个话多的人,忍不住唠叨道:“此人姓胡名顺,固然只是个卑贱的百户军官,可儿家有钱啊。在城外有上千亩地不说,还开了个大的货栈,日进斗金,也我们保定驰名的富户。我说,如果苏大老爷当年承诺了这门婚事,那白痴现在何至于得志成如许……”
说完,又用责备的目光看着苏瑞声:“瑞声,不是为兄的说你,多大点事,何必呢?”
“好,这个主张好!”还没等苏三老爷说话,解娘子忍不住叫出声来:“胡家这么敷裕,干脆让他出一百两银子的彩礼好了。”
“甚么嫁出去,那白痴但是男人,你说甚么胡话,没睡醒吧?”解娘嘲笑起来,她越看这个儿子越心烦。若不是他是三房的宗子,将来要担当家业,瑞声又何必去给人当儿子?
“不要,这但是为娘最值钱的东西!”解娘子大惊,仓猝将拥戴器镯抢过来。约莫是不放心,又将本身的金饰盒子紧紧地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