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苏木弄好入职的手续以后,吴老先生又严肃地看了众知事一眼:“既然段知事不肯去,本官也不强求。知我者心忧,不知我这谓我何求。道录司那边谁去跑一趟,把礼品退了?”
吴世奇又进步了声气问,还是没有人说话。
“早就传闻过你的大名了,本日得见,不堪之喜。”
“不对,你这是上纲上线。”段炅发作了,嘲笑:“大人这是要学悬鱼太守吗,还是想学前人,以一文钱杀了下官?”
看模样,苏木已经被他们归类到吴老先生的阵营中去,被同仇敌忾。
段炅这话中有两个典故,悬鱼太守苏木是晓得的,说的是东汉羊续的故事。
“是,下官这就畴昔。”
恰好那县令还得了廉洁和刚正的隽誉,可见,中国当代的典故中有很多属于三观不正。
这事在当时固然传为嘉话,可在苏木看来,纯粹就是神经病。在当代社会,百姓和当局对于官员贪腐零容忍,起码在法律层面上如此。可贪污入罪得看数额,达到必然命目以后该如何判,都有标准。一文钱,也就是一块钱,就要杀人,纯粹是岂有此理。
想到这里,苏木道:“我去吧。”
苏木思疑阿谁甚么县令和小吏有仇,借端抨击杀人罢了。
两人红着脸,气呼呼地对视。
苏木:“既然东西是冲虚真人送来的,干脆就直接还给他。如此,道录司那边的面子也给了。”
小吏不平,说不过是一文钱罢了,如何就要我的命。
以苏木看来,将来吴大人在经历司的费事必定会很多。毕竟,这里也算是知识分子扎堆的处所,读书人一多,莫名其妙的冲突也多。
“你是苏木苏子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