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在研讨国粹时,苏木将这本书重新到尾精读了一遍。细节处或许记不清楚,但大抵意义还是记得住。
苏木一笑:“好了,废话就说到这里了,我另有几日就是乡试了,得抓紧时候复习功课,你归去吧。”
一个小人物,对堂堂东厂厂公而语,也不过是个名字罢了。
对此,弘治是恨铁不成钢。
对于无官无职的杨学士,储君天然没有畏敬之情,听了一节课以后,朱厚照就推说身子不好,散了堂,一小我偷偷跑出了皇宫。
苏木:“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
这的确就是明朝版的不明觉厉。
内里,弘治也听得一头的雾水,忍不住转头小声问杨廷和:“这个苏秀才的话朕不太听得明白,不过好象很短长的模样,你如何看?”
对于东厂和锦衣卫,弘治一想警戒,他们的话,弘治也只信六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