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人都愣住了,柳乘风的嘴角浮出一丝嘲笑,道:“你们可晓得,这报馆是谁办的吗?是柳或人没有错,不过太子殿下也有份,方才刘公公说甚么来着?私办报馆、妖言惑众、罪无可赦是吗?这么说来,你们东厂不但要拿柳或人,还要拿太子殿下了?你们好大的胆量,今上子嗣唯有太子一人罢了,你们要治太子的罪,这大明的天下到底是陛下和太子的,还是你们这帮子阉货的,柳或人身为天子亲军,职责地点,岂容你们这些胆小包天的狗贼猖獗?谁敢上前一步,格杀勿论。来人,把他们全数拿下,将报馆的工匠全数救出来,谁敢禁止,杀!”
番子们仓促要拔刀,柳乘风这时候已经取出了火铳来,对准了冲要上来的一个番子。
这番子的额头上已是冒出了盗汗,就在半个月之前,柳白痴一枪打死了一个番子的事在东厂内部但是沸沸扬扬的,这柳白痴到了东厂连刘公公都敢打,若说他不敢开放铳,打死这番子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