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咬牙道:“这事儿,我做主了,赔银一个子儿也不会少你,明日就叫人送去。”
小寺人的脸被骗即阴晴不定起来,十万两,这姓柳的竟然开得了口,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但是太子……
车夫轻车熟路,底子不必这小寺人叮咛,就已是将马车驾往东边的街道去了,往前走一点儿,便是东缉事厂了,马车稳稳铛铛地在缉事厂外头愣住,如果在以往,这厂门口定有番子站桩,但是本日分歧,虽说是气候炎炎,但是连个鬼影都看不到。
“不好。”柳乘风答复得很干脆。
至于他胡扯甚么报馆一天的丧失何止十万,这就有点抢钱的意味了,十万两白银这是甚么观点?便是一个上等府县一年的税收一定能凑出这么个数,固然大明朝的税制有题目,导致税收极少,可这么一大笔数在这天子脚下也绝对算是天文数字,绝对属于敲竹杠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