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留步……”
朱约麒的神采骤变了,大明朝的端方确切很严,洪武天子在的时候,曾经设定了森严的品级标准,亲王应当住甚么规格的屋子,用甚么样的器具,乃至穿甚么样的衣服,享有多少个保护,这些都说得很清楚,而郡王比亲王的品级低一阶,这就意味着全部靖江王府统统的东西都要换,不但王府要重新修茸,乃至还要拆掉很多屋宇,就连衣服、器具乃至是仆人、保护都要大换血。
有人猜想,皇上该当不会对靖江王斩草除根,全数废黜为庶人的能够该当不高,毕竟宫里头还要表示出一点儿亲情,多数是狠狠地敲打,但是如何敲打,却又是一个谜。
唯有先动手为强,将靖江王压得死死的才成,也只要如许才气让靖江王永无翻身之日。
亲王降格为郡王,移三县藩地,朱约麒的封地在静江府,本叫静江王,不过厥后这爵位从静江改成了靖江,有平靖西南之意,全部静江府户籍不过四万,下辖五县罢了,移了三县,只剩下两县,户籍不过两万,靖江王府在藩王当中本就显得灰头土脸,再这般折腾一下,只怕就更尴尬了。
赵先生倒是来得快,只是再没有畴前那样的萧洒,显得有了几分蕉萃,进了王府的大厅,忙不迭地给朱约麒行了礼,道:“王爷,圣旨如何说?”
实在旨意还没有出来,结局就已经必定,一些动静通达的,也大抵能猜出一点儿圣意,前些光阴,皇上还在为藩王的事而头痛,而现在事情水落石出,靖江王府超越祖制,罪证确实,那就不必怕获咎藩王了,该如何措置就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