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风倒是道:“上茶!”
“好!”柳乘风拍鼓掌,道:“你既然如此喜好曹操,我便念一句诗给你听。你且记着了:君不见汉家失统三灵变,魏武争雄六龙战。荡海吞江制中国,回天运斗应南面。模糊都城紫陌开,迢迢分野黄星见……”
柳乘风被他打败了,看来朱厚照的内心里还模糊有几分老奸大奸的偏向,这可不是好苗头。不过眼下当务之急,是教他如何写出好文章来,倒也顾忌不了这么多了,便道:“你当真喜好曹操?”
东宫这边,柳乘风已经安设下来了,朱厚照明显对柳乘风的到来非常欢乐,忙叫人在本身的寝殿边清算了一个配房,又叫了个寺人来在边上服侍着,这寺人叫张永,是个不善谈笑的人,不过骨子里透着一股子夺目,手脚也勤奋,对柳乘风还算昂首帖耳。
柳乘风正色道:“那朱宸濠也太可爱了,不过再过些时候,殿下就要和他比试文章,到时候如果再输给他,还不知那家伙会如何。”
想到腋下夹着的字帖,柳乘风不由笑了,这玩意儿虽说没甚么用,但是带回家去不知会惹来多大的风波。
柳乘风内心偷笑,藩王们好不轻易来一趟都城,那些藩王世子、王子们多数解缆时就曾受过训戒,来了这都城要知书达理,不能被人看轻,实在这些人,估摸着是草包居多一些,也就是在朱厚照面前得瑟得瑟罢了。
抱着一卷天子的行书,柳乘风出宫的时候恰是中午,第一次面圣,让他对这个期间多了几分自傲。看来天子老子也不是那么可骇,本身在他的面前,仿佛留下了一个非常不错的印象。
朱厚照咬咬唇,道:“好,师父,我叫人拿笔墨来。”
王司吏惊奇隧道:“大人,莫非出了甚么事吗?”
柳乘风点头道:“不必,你先好好地坐下,刘瑾如何还没有端茶来?本日师父并不急着让你做文章,而是让你先听师父讲故事。”
朱厚照呆住了,踟躇道:“我……我……”
柳乘风呵呵一笑道:“是出了大事,不过你不必担忧,我这些光阴要去东宫去。”
这一次朱厚照听得非常当真,逐字逐句地揣摩诗文,他这一个多月来已经大抵能能背诵论语、礼记了,其他的四书五经也都有了猎及,文学的功底已经有了一些。这诗文天然也听得懂,待柳乘风将这长诗念完了,慎重其事隧道:“这是唐人张鼎的《邺城引》,是师父迩来读书时记下来的,你来讲说看,这诗词有甚么好处?”
朱厚照大喜道:“好听极了。”
朱厚照低头沮丧隧道:“师父要喝茶,天然是上茶。”
踏着中午的烈阳,柳乘风的身影越来越远。
刘瑾才看了柳乘风一眼,眼中感觉有点儿不是滋味,应了一声,快步去了。
“嗯……”朱厚照听罢,开端思考起来。
柳乘风一拍大腿,心说孺子可教也,笑吟吟隧道:“对,这一篇诗文,已将魏武的提马扬鞭的雄阔之气写活了,我问问你,如果你来写一篇奖饰魏武的文章或是诗文会如何动笔?”
朱厚照呆了一呆,道:“诗文雄阔,荡气回肠。”
朱厚照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肝火冲冲隧道:“本宫最担忧的就是这个,不过父皇请师父来教我做文章,师父允文允武,想必必然有体例是不是?这一次非赢阿谁朱宸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