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健捋须,含笑道:“不过,太子是储君,是我大明的底子,太子若能向学,这是功德一桩,不管是翰林学士还是侍讲侍读,就算是锦衣卫,只要能让太子沐化贤人之道,就是功德。这个柳乘风,传闻是个白痴,这些光阴也不知惹出了多少事,想不到他竟有如许的才气,倒是让人没有想到。”
老霍惊魂不决,擦了擦额头上的盗汗,赶紧道:“是,是……”说罢拿出一块碎银,丢在地上,赶紧与柳乘风钻出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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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霍道:“大人有甚么叮咛?”
这一句规劝,并没有让朱佑樘活力,朱佑樘反而暴露忸捏之色,道:“刘先生说的是,倒是朕不能体察,好吧,朕陪在这儿和三位先生一起批阅奏疏,来人,去端参茶来,给三位先生尝一尝。”
听到很多人猖獗地嘲笑,褐衫番子们的眼中掠过一丝喜色,此中一个道:“我们是东厂的人,他不敢脱手,弟兄们,将他拿下。”
“砰……”巨响传出,玄色的硝烟升腾起来带着刺鼻的气味,渐渐地在半空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