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不由当真地打量了刘成一眼,道:“刘公公本日反而谨慎了,读书人怕甚么?内阁怕他们,我们却不怕,最紧急的是要把这报馆围住,一小我都不准放出去,只是柳乘风,我们砸了他的报馆,他会不会乘机抨击?”
这事儿倒也有些意义,一开端的时候,学而报几近是求着别人拿文章来,但是现在学而报的影响越来越大,那些眼高于顶的大儒、名流们才发明本来能在这报中刊载本身的文章是一件多么光宗耀祖的事,不说那不菲的润笔费,只需想一想本身的笔墨印成千份、万份,送去给人瞻观,就充足叫人眼红心热了。
小寺人只慵懒地抬着眼皮看了他们一眼,并不睬会他们,而是直愣愣地走到这供桌前,取了香拿烛火引燃,随即恭恭敬敬地向着岳飞的画像拜了三拜,不疾不徐地将香插上炉子,才旋过身来,皮笑肉不笑地对刘成道:“厂私有话要问。”
吴用道:“这类事好办,将这报馆里的人全数拿了,再把那报馆砸个洁净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