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是要出大事了,柳乘风抓着席敏去放火铳,很多人就感受有些不妙,柳乘风报私怨肇事是假,把造作局里的事捅出来才是真的。造作局里头连累有多广,在坐的谁都晓得,如果真要查起来,只怕全部工部谁也别想逃脱干系。柳乘风在大师看来的确就是个疯子,这不但是要砸人的饭碗,更是要大师的命哪。
不过柳乘风的话,牟斌却不敢信,刚好大夫已经被人请了来,蹲在地上给席敏查验了伤势,牟斌在旁问道:“席侍郎的伤势是何物所伤?”
牟斌冷哼一声,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带着校尉们拂袖而去。
京卫划一于禁军总管衙门,以是平时不太吭气,但是真要脱手害一个罢官削爵的武官,倒是易如反掌。
若果然是如此,起码事情就没有这么庞大了,柳乘风最多只要闹市之嫌,以柳乘风的圣眷,一定能形成太大的影响。
周泰的脸绷得还是紧紧的,向那工部的堂官道:“不劳大人提示,顺天府已经接了内阁李大学士的便条,当即拿办柳乘风,临时收押顺天府。”他踏前两步,看着柳乘风,面无神采隧道:“侯爷是情愿昂首就擒,还是要顽抗到底?”
吴大人想了想,随即笑道:“再过几日,各藩国的使节就要到了,柳乘风在廉州的时候倒行逆施,传闻获咎了很多的藩国,当今皇上一贯是要脸面的,在皇上眼里,面子比天还大,我们现在呢,先咬死了柳乘风逞凶欲杀朝廷命官,比及各地使节入了京师,再联络藩国,比及陛下召诸国觐见时,再让某些藩国的使节入朝喊冤,两罪并罚之下,柳乘风纵有三头六臂,便是接受再大的圣眷,皇上也一定能偏袒于他。虽说皇上未需求了他的脑袋,但是革去千户之职,削爵为民倒是板上钉钉的。到了当时,就让京卫脱手害了他的性命,还不是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