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风的眼眸中掠过了一丝精光,真正的好戏上场了。
只不过最后的成果倒是柳乘风没有死,死的倒是庆格尔泰,算来算去,这还当真是一笔胡涂账,你能够说柳乘风猖獗,但是也能说柳乘风这是忠君之举,君王都受了欺侮,要嘛你死,要嘛你把欺侮君王的人干了,这都是虔诚的行动嘛。
柳乘风这小我说话就是这个模样,很有柳乘风的特性,开口说话之前,总要扣问一下别人,仿佛别人不点头他就不会说一样。实在他的聪明之处就在这里,先给你们打个防备针,等会儿说错了,那也是你们自个儿要我说的。
朱佑樘内心对柳乘风减轻了两个印象,那通俗的眼眸子里,垂垂放出多少亮光来,对柳乘风道:“门生军不过练习三月,却才气克瓦刺铁骑,柳爱卿,你来讲说吧。”
朱佑樘脸上暴露多少笑容,柳乘风这个家伙,总能让他刮目相看,别人做不成的事他能做,别人看上去难如登天的事,他不但做了还做的很好。
他这一番话,差点儿没把统统了噎了个半死不活,甚么君忧臣劳、君辱臣死,这不是摆明着说这天下就他一个大忠臣,其别人都对君忧君辱视而不见吗?这清楚是两码事,恰好这个家伙却把她们连累到了一起,强词夺理。
这楼子里,除了朱佑樘其他人都是站着的,特地给柳乘风赐坐,实在就是朱佑樘的某种嘉奖,所谓帝王之术就是如此,有些时候,封官晋爵是没有效的,赐与对方一种特别的职位,反而更能让人感激涕零,这就是为甚么会有甚么宫中走马、御前带剑的说法,别人不能享用的报酬你能享用,这就是殊荣。
朱佑樘沉着眉,道:“大明不是已有神机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