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声令下,下头的虎伥也不顾吴鹏的哀嚎,便将这吴鹏押下去。
赵公公的字写的还算不错,不过字里行间,倒是正气凛然,先是说了聚宝商行的首要性,一副与聚宝商行同心同德的意义,随即又说,这聚宝商行里既然出了犯警之徒,身为镇守寺人,他天然不能坐视不管,为了保障商队的安然,不管如何也得把这聚宝商队中的害群之马揪出来不成,不然聚宝商行出了关,是要出大事的。
赵公公冷冷的道:“杂家也不是不讲事理的人,既然吴掌柜找上了门来,杂家今个儿也不能将将你拒之门外,你说吧,你来找本公公,所为何事?但是你们在商队里又发觉了犯警之徒,让杂家为你们除害吗?”
吴鹏吓了一跳,赶紧摆手:“不是……不是……”
绝了!
这李东栋先是一头雾水,随即明白了,不由哑然发笑起来,道:“太莽撞,一定能成事。”
而吴鹏也被担到了后院,在柳乘流行辕的花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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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柳乘风俄然抬起眸来,朝李东栋笑了笑,道:“如何下棋,就如何脱手!”
聚宝商行,当这吴鹏浑身是伤的被人用架子担返来的时候,商行高低,一下子又是慌乱不堪,乃至已经有人打退堂鼓了,原本来这商行里做事,是觉得这儿报酬不菲,再者说了,商行这么多,也有个托庇之所。但是谁晓得,这才第一次走货,就碰到这么大的费事,大同城里的差役就像是和聚宝商队有仇似得,四周冤枉商队的伴计人等,现在不但是伴计们遭殃,就是这堂堂吴掌柜都是这半死不活的模样,半晌工夫,就有很多人去请辞了。
柳乘风沉默了半晌,淡淡道:“聚宝商队太教人绝望了,也罢,本日,且给他们上一堂课吧,让他们晓得,今后再碰到这类事,应当如何措置。不过本日天气太晚了,这事儿还是明日再摒挡吧,李先生,不如我们再对弈一局,来人,把吴掌柜担下去养伤。”
说罢叫人拿来笔墨,捋起袖子修书一封,交给那亲信,道:“去吧。”
赵公公的神采顷刻黑了下来,砰的拍案而起:“你这话是甚么意义,是说杂家拿错了人,冤枉了你们聚宝商队,杂家用心难堪你们是不是?曲解?杂家倒是想晓得,如何个曲解法,你说商队里没有犯警之徒,但是这堆栈里为甚么会发明火铳、火药等犯禁之物,莫非是你们用心为之,是你们商队悄悄的与瓦刺、鞑靼人做买卖了?”
李东栋留了下来,二人叫人点了灯,在书房里摆好了棋子,李东栋微微一笑,一边手里把玩着棋子,一边问道:“侯爷筹算如何脱手。”
赵公公朝他嘲笑一声,道:“你问杂家是甚么意义,杂家倒是想问你到底是个甚么意义,你身为聚宝商行的掌柜,不但对商队内部的犯警之徒包庇,还送了这么一份大礼来贿赂本公公,聚宝商行乃是皇上拟准的,也是朝廷惯例与外番互市的大商行,你这奸邪小人,竟是打着商行的项目做这等事,来人,将此人押下去,痛打几十板子!”
外头的小厮听了,二话不说,当即抢先恐后的抢出去,将这吴鹏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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