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风微微一笑,已是坐在了本身的案牍以后,满身倚在梨木椅上,问道:“不知要说的是甚么?”
校尉们群情激奋,纷繁道:“陈总旗肯打头,弟兄们怕甚么!”
这句话就有些威胁的味道了,但是陈泓宇话音刚落,校尉们当即鼓噪起来,这个道:“不错,请大人做主。”
“开口!”陈泓宇拍案而起,肝火冲冲地大声喝道:“要怪,就怪阿谁姓柳的,哼,做百户的不体恤下头的兄弟,看看我们百户所都成了甚么模样?再如许下去,我们的日子还能过吗?哼!归正横是死、竖也是死,干脆明日点卯的时候,我亲身去诘责他,他这个不准,阿谁不准,既不准我们难堪读书人,又让我们严守端方。守住了端方,没有饭吃,没有衣穿又有甚么用?”陈泓宇嘲笑一声,森然道:“人都要饿死了,谁管得了这么多端方!”
堂堂天子亲军又如何?拳头没有别人大,成果就是到处受气,大家吃不饱穿不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