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辩驳让老学究哑口无言,不由怒道:“无知小儿,真是岂有此理!”
他和老霍又是按部就班地坐回后座的矮凳上,专等那要来讲学的王鳌过来,但是本日下午的诚恳堂仿佛和上午不一样,上午的时候监生们都是危襟正坐,但是到了下午,监生们竟然三五成群地低声群情着甚么,也有人抽暇用心假装漫不经心的模样朝柳乘风瞥了一眼,或是掩嘴暗笑。
柳乘风话音刚落,四周的监生们又是哗然,这本来是一个很简朴的题目,可如果不能熟读四书五经,倒是千万做不到对答如流的,而柳乘风一个校尉,竟然不假思考就能答出来,看来大师此前都看轻了这个狂傲的家伙。
“王鳌又如何?我是锦衣卫,他是吏部侍郎,莫非他还能打击抨击?”柳乘风随即又想,还是一副安闲的模样。
柳乘风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模样,顷刻让围看的监生骚动起来,但是大师仿佛都看在那老学究的面上,竟然都没有出声。
那些监生当即吱吱唔唔了。
正说着,有人施施然境地入诚恳堂,柳乘风定睛一看,一时惊呆了,来人竟然是方才与本身辩论的老学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