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风闲坐着无事,也当真地听起来,垂垂的也进入痴迷状况,王鳌的学问公然不成藐视,一篇极好的文章竟然被他批驳得体无完肤,但是恰好他每一个攻讦又极有事理,柳乘风对比了一下上午讲学的博士,这才晓得与这王鳌比起来,那博士的程度竟是相差了万里,也难怪这些监生们对王鳌奉若神明。
柳乘风冷哼一声,靠在仪门的门柱上抱动手,不觉得意。
……………………………………………………………………………………………………………………………………
这一句辩驳让老学究哑口无言,不由怒道:“无知小儿,真是岂有此理!”
柳乘风很想对这些眼高于顶的读书人横着锦春刀吼怒:“哼,看甚么看,看你妹啊看!”那老学究上火长了肉瘤,柳乘风感觉本身在这儿持续待下去,也非焦急上火长肉瘤不成。
“王鳌又如何?我是锦衣卫,他是吏部侍郎,莫非他还能打击抨击?”柳乘风随即又想,还是一副安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