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吉的嘴角上暴露如有若无的笑容,淡淡隧道:“先帝在的时候,朝野混乱不堪,再有万贵妃手持国器,任以私家,这上梁不正,下梁也就歪了,乃至于这朝野高低,放眼看去都是恭维迎上的小人,庙堂表里,大家都不思报效,到了最后礼崩乐坏,百姓涂炭。”
柳乘风盯着刘吉的神采,一字一句隧道:“现在可说不好。”
柳乘风倒是笑了笑,道:“方才听到刘大人无端方不成周遭的高论,让卑贱茅塞顿开,如何,大人莫非不要给卑贱一个椅子坐坐?”
柳乘风抓住了刘吉话中的一个缺点,道:“你说取信先帝而用心扯谎?这不是欺君吗?”
那保护头子才恶狠狠地瞪了柳乘风一眼,然后收刀入鞘。
刘吉淡然,微微一笑道:“是不是欺君,不是老夫说的算,也不是你一个佥事说的算,只要皇上才说了算,你如果诚恳要找老夫的茬,固然去弹劾老夫就是了。”
刘府的军人固然人数没有校尉多,却都是彪悍的男人,此中一个头子模样的人不由抽刀,将刀抽出半截,肝火冲冲隧道:“谁敢在我家主上面前无礼!”
实在本来他是想和刘吉耗一耗的,只是现在时候紧急,再耗下去,天都要亮了。实在不太值当。左等右等,不见正气堂这边有覆信,干脆就来了。
刘吉神采一变,道:“谁是乱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