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洛当真的道:“本来也不想劳烦夫君,只是事关母亲的名分,更何况……更何况……”她沉默很久,终究道:“更何况我另有个弟弟,现在是周王世子,他性子软弱,夙来不为父王所喜,父王早有趁机废黜他的心机,我这做姐姐的,现在在京师,但是弟弟却得在开封刻苦,如果不能把这名分定下来,王弟失了世子位,将来还不知要受人多少欺负。”
朱月洛点了点头,随即看了温晨光一眼,不由道:“姐姐的衣衫真都雅,这是出自姐姐的做工吗?”
朱月洛咬咬唇,点头道:“叫我月洛就好,这儿没有公主,畴前做郡主的时候,我就腻烦了,只恨不得生在平常百姓家。”
这买卖只要做起来,一年净利几十万上百万两纹银也不在话下,只要运作的好,绝对能大赚特赚,眼下当务之急,是寻了张家兄弟,这张家兄弟现在是柳乘风的跟屁虫,柳乘风在贸易上要发挥甚么拳脚,他们便没头苍蝇似得跟进,并且这两个家伙现在对做买卖已有很高的敏感度了,有些事柳乘风忙不过来,和他们合股,让他们来做反而便利。
朱月洛不免诧异,南昌那边,宁王府施助一下哀鸿,也不过几千两银子的出入,就如许,还很多人感激活命之恩呢,至于几十万两银子,朱月洛想都不敢想。
一对兄弟赶紧扯住他,张延龄道:“我这兄弟不会说话,多有获咎处,嘻嘻,柳兄弟包涵,不过柳兄弟也真是,娇妻在堂,不去作陪反而来寻我们兄弟高兴。”
柳乘风赶紧道:“我抗议,你们坐享其成绩好了,为甚么坐享其成还要说出来,倒像我是冤大头一样。”
朱月洛神采微微有些不对,用心咳嗽一声去粉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