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升默不出声。
刘健呵呵一笑道:“负图举一反三,倒是有些意义。”
刘健负动手,在金水桥上立足,看到白玉阶的桥下,那湍急的护城河水哗啦啦在脚下贱淌,翻滚着从远处林苑里的金黄落叶,刘健慢吞吞隧道:“宁王为何要掰倒宗贯?这对他有甚么好处?是宗贯挡了他的道还是如何?负图老弟,你现在接掌了吏部,宁王必然还会有行动,且看他玩甚么花腔,不过也要谨慎,老夫老是感觉宁王仿佛有点儿不太对劲,看似清雅,实在是个不甘雌伏的性子。”
刘健道:“迩来宁王和宗贯走得近,老夫本来也没有在乎,只是昨日听宾之说,宁王似是在行教唆诽谤之计。听了宾之的话,老夫一时觉悟,总总迹象也确切如此,只是想不到,本日还真被宾之言中,哎……”
想到王恕,朱佑樘不由黯然。沉着脸,坐回了椅上。
朱佑樘顿了一下,才道:“就是如许,拟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