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柳乘风所说,阿谁寺人打着太子的名号请柳乘风去后宫,最后让柳乘风进了公主的浴房,这件事只要传出去,不管柳乘风是否被谗谄,都已犯了内宫大忌,必死无疑。
皇后的寿辰已是落下了序幕,天空垂垂阴霾,傍晚的光鲜洒落在琉璃瓦上,那淡然的金黄光晕伴跟着近臣、王公出了午门,全部紫禁城除了那摇摆在风中的喜庆灯笼,仿佛又规复了畴前的安好。
牟斌已是有了几分醉意,却也明白了柳乘风的表示,蹑手蹑脚地随柳乘风出来。
朵朵很悲催,方才还只是柳乘风,现在又是沐浴这个敏感词,让她显得有些不安,她内心忿忿然地想:“阿谁家伙,实在可爱。”
“哦?”牟斌方才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应对的体例,听到柳乘风说有了主张,不由猜疑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来讲说看。”
皇后娘娘身为六宫之首,天下人的国母,绿绮就算再贵重,也不过是让她一时欢乐罢了,但是这香水如果能消弭她半辈子耿耿于怀的苦衷,天然是非同凡响。
而柳乘风献上礼品时,也早已预感到镇静后会闪现出一副不觉得喜的姿势,毕竟镇静后是皇后,岂能当着大臣王公的面,为了一瓶香水而喜笑容开?
镇静后莞尔一笑,随即叫来一个寺人,道:“去,把柳乘风送的香水拿来。”
牟斌做出一副拂袖要走的模样,道:“既然无事,现在又是在宫中,说话不便利,老夫现在就走了。”
柳乘风微微一笑。道:“大人这话是如何说的,倒是仿佛卑贱叫大人出来就必然有事相求一样。莫非卑贱与大人闲谈几句。拉拢一下豪情不成吗?”
狐臭不是病,但是对有的人来讲,却比病痛更可骇,柳乘风的这份礼品,天然就打在了镇静后这怪癖身上,他固然只要六成的掌控,如果猜想弊端,这香水对镇静厥后讲,可有可无。可如果蒙对了,那这礼品就绝对比甚么绿绮更要贵重一百倍一万倍。
牟斌似是显得有些倦怠了,拍拍他的肩,含笑道:“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