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木儿越听越心惊肉跳。
宋青山一只手捏住鼻子,另一只手揭开草席,轰的一下,一股子臊臭的味道劈面而来。
底下寺人反复了一句,内里便出去一个走路颤颤巍巍的男人。
现在却非常沉着。
谁知声音虽小,四周人却听的清清楚楚。
朱厚照也差点吐出来,一脚踢上草席,哆颤抖嗦道:“如何就砸烂了,快拿走快拿走,吓死本宫了,吓死本宫了。”
宋青山也没闲着,先是用板砖砸,感觉不过瘾,从中间抽出一根藤条,用力往草席上抽。
好家伙,这货脾气上来的确就是一头疯牛。
宋青山用手戳了下朱厚照,两人极不甘心的走了上去。
“也是,多亏你了。要不是我真会被那口恶气憋死。爽啊,我好久没这么爽过了。”
宋青山仓猝将朱厚照拦住,左手朝席子底下试了试。
就是这货打了帖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