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在城里不认很多少人,只信得过你家媳妇;第二,就是要做家常饭菜,又不是酒馆请厨子;第三,我方才在刑房张旻那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你还得帮我的忙,每天搭伙一顿晚餐算甚么?”汪孚林把刘会能回绝的来由都驳了归去,这才把第三个来由给拿了出来。
“不不不,这就更不可了!她不过就会做些家常菜,又不是甚么好厨娘,如何能要这么多人为?并且小人如何好去滋扰!”
汪孚林听到刘会只挤出这句话就不答复了,便笑着说道:“我之前对嫂子说了,每月给她一两银子。因为她起码要帮手筹办两餐,你中午还能在县衙拼集,晚餐就吃不着了,以是我的意义是,你干脆在我那搭个伙,一来近,二来也顺道接她归去。”
刘会脸上涨得通红,心中实在感激得很。毕竟,当初欺诈他的白役虽说几近全被撸掉,赵思成也垮台了,可那些钱却要不返来了。他父母双亡,和老婆结婚多年却没个后代,那会儿还是司吏风景的时候,本家亲戚,远房亲戚,一个个都想塞女人给他做妾,又或者求着帮手,他除了一个刘三,大多都回绝了,是以他与很多亲戚都交了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