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挂,光着屁股!”
高家,合肥县望族,一夜之间老太爷老夫人并百口身有功名者悉数被杀,身首异处。
小四张大了嘴巴:“啊?老弟,本来你来头恁大!那我们不是攀附乱了辈分?你所练功法非同小可,莫非……是全真派遗世高人?”
小四皱眉道:“洪武三十五年,黄子澄焚毁大恶榜,现在大恶榜是永乐二年新制。这个普通人不晓得。”言下之意是把马天复的徒弟当作了朝廷钦犯。
“大胆!你识不识字?”
老邢点头道:“全海内家拳,以武当为正宗,其他不过是旁支,不成相提并论。”
小四话一出口就知讲错,用筷子指着转过脸坏笑的李全友:“李大***我日你六舅!”
马天复也是一愣,随即咳嗽一声夹了一筷子菜。
老邢此时不耐烦道:“万红兵,你干吗?明天我们请小四的拯救仇人用饭,刚上桌,你要说甚么?”
“我六舅……那不是你表姑父吗?随便随便。”
“这……呵呵,几个没家教的东西,倒大费了番手脚。”
马天复道:“可惜了。对了,你们老说‘这五人’,这个‘五’是一二三四五的五吗?”
李全友打了个激灵:这小子这么坏?厥后想到马天复是指在大蜀山上那次,不过答复还是很警戒:“哪有三十几文!只不过会些下九流的技术,就是逢集时街上那些三个碗一个球之类的小把戏,几文钱的胜负。来来去去都是那几个老面孔,别人吃这碗饭的,还能老吃你的亏?”
“小四,你要干吗?”李全友很警戒。
“唉,没体例。老一辈们练功为的是疆场厮杀,苦了我们这一代了。见面三两招,估计与对方气力相称的话,别多想,爆个两成气,百招定胜负吧。那晚我复原快吧?练出来的,风俗了。第一次见你那晚,万大哥都爆气了,他功力深厚,你看不出来罢了。你想想,万大哥五十多岁了打你小子都得爆气,这功法还是人练的吗?”
实在每当有人提及这些云里来雾里去的事情,凡刨根问底者大部分就两种心态,一是至心猎奇,二是底子不信想证明说话者是在吹牛皮。武当的张天尊以及几位真人都是神仙般的人物,每隔段时候不见踪迹就有人亲眼看到他们在哪处洞府辟谷,或是在哪座山的山顶白日飞升,马天复的话略微有点新意,但在万捕头他们听来也差未几少。不信,既不想考据又不想戳穿,还问他何为?
小四白了万捕头一眼:“三杯酒,多个屁。明天谁说都不可,小马,你要不嫌弃你四哥,这个事就这么定了。”
实在马天复从被问及师承开端就想着如何直接奉告他们。既是至心交友,就当坦诚相待。长辈在彭祖门下,即为降将,这点人家没有讳言,乃至自曝所练功法之缺点,哪怕是结拜兄弟亦不过如此。马天复不是古板之人,正如万捕头所说,不直接说,被人猜到不算有违师命。青田人,内家妙手,与张三丰平辈也就是说春秋一百多岁,长年行医,就凭这几点,再加上徒弟江湖人称“玄门怪医”,跟明说也差未几了。可题目是人家不信啊!
“那我老李今后不是也可自称与殷真人平辈了,哈哈!”
小四趁机廓清:“吃了我一记,当时就栽倒了,然后被李哥上去一掌成果了。我暗器袋放在岸上当时,不在手边。不然我能去捡那铜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