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顺道:“钱宁既然已开了杀戒,我们不能再哑忍了,公爷,刚才四夫人没说错,现在恰是新皇尽失民气之际,公爷该拿个主张了。”
叶近泉暴露一丝傲意:“辽东五万边军,愿听公爷调派!”
唐子禾仍垂着头,但语气却分外固执:“我在做我应当做的事。”
“下旨”二字咬得特别重,唐子禾边说还边瞟了秦堪一眼。
这队人马杀气腾腾,出了城门便独自往天津方向飞奔而去,他们奉了北镇抚司丁顺的号令,要做的只要一件事――截杀钱宁!
“朝堂上你广植翅膀却不露声色,无声无息皋牢了包含内阁大学士杨廷和,吏部尚书杨一清在内的一干重臣,决计与内宫司礼监御马监掌印寺人交好,兵部尚书严嵩更是你的亲信亲信。用海运巨利将保国公朱晖等一干把握京师团营兵权的勋贵们绑在同一条船上,现在京师朝局乍看之下你宁国公已成新君俎上鱼肉,任凭宰割,实则天子新即不久。安身未稳,更因本日杖杀百余大臣而尽失民气,反之,你宁国公十多年运营之下,不管朝堂还是边军,你的权势如星罗棋布,无孔不入,明眼之人看来,实在新君已大大落了下风,朝堂事。天下事,皆在你手掌翻覆之间。”
“去城外北郊大营辽东边军驻地,奥妙召叶近泉进城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