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家主发了话,夫人也不得不给个面子。因而杜嫣摇着秦堪的手臂撒娇:“好啦,我承诺你今后不揍师叔了,每次都是我赢,揍多了也没意义……”
“主母的胸如何了?”
“你那何止是参议啊。的确是双方面殴打了,你说你师叔冤不冤?进了秦府人为没拿到半文,三天被你打了八次,你不会真筹算让你师叔的人为每一文都充满了心血和眼泪吧?”
“要不,我给你换一个师叔?”
看来秦家主母筹算朝地主婆的方向生长了。幸亏赶上了好时候,这年初浅显百姓不敢批斗地主婆,更不敢给地主婆戴高帽子游街。
秦家主母新年也不闲着,总念叨着有了宅子不能没有田,年没过完便托了人四周探听,恰好四周庄子有富户要举家迁往南边,杜嫣一大早便风风火火领着管家出门跟人家谈买地的事件去了。
秦堪色色地打量着二女的胸,实在也不算小了,起码比同龄的女孩大一些,微微凸起的小胸脯弥漫着芳华的味道……嗯,过了年两个丫头就十五岁了,地里再种一年,十六岁定时收割。
秦堪板起脸道:“她胡说,大胸和贫乳老爷都喜好。”
杜嫣嘻嘻一笑,朝门外一瞥,悄声道:“相公,我感觉这个师叔人傻傻的,工夫也不如何样。你肯定他真是我师叔?”
结婚半年多了,肚里还没动静,面对秦家祖宗先人,杜嫣有种想钻地缝的忸捏感。
明朝的天子还是很宽大的,新年一向到上元节期间罢朝,宫内由三位大学士轮番值守,除此以外,每月另有三天的带薪休假。名曰“休假日”,跟宿世的上班族端方很像,就差年底发双薪和红包了。
这话说得连秦堪都对叶近泉生出了些许的怜悯。
说完腾身而起。一掌朝他头顶劈去。
二女互视一眼,怜星苦着小脸道:“老爷,婢子在说主母的……的胸呢。”
叶近泉不肯说,秦堪便不问。揭人伤疤很残暴,看别人鲜血淋漓不是件镇静的事。
朱厚照进皇宫陪弘治帝和镇静后,这几日不筹算出宫了,秦堪恰好乐得安逸。这几日在家过得很舒畅。
祠堂外,叶近泉领着秦府一干护院和下人在门外雁形排开,大家脸上的神采寂静而庄严。杜嫣领着怜月怜星远远跪在祠堂外,虔诚地向秦家祖宗祷告着。眺望相公跪在祠堂内的孤傲身影,杜嫣俏脸垂垂浮上羞惭之色,眼中模糊有泪珠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