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娘子,我教你,很成心机的,先把衣服脱了,快……”秦堪孔殷地上前帮手。
话刚落音,杜嫣秀眉悄悄一蹙,双手不自发地捂住了小腹上面,那种如火灼般的疼痛一阵一阵的,悄悄嗟叹一声,杜嫣红着脸又狠狠瞪了秦堪一眼,这一眼倒是风情万种,似嗔还羞。
“呜呜……”
长久的沉寂后,秦府前院内院各配房的灯次第点亮,接着人声沸腾鼓噪起来。
“真贤惠……嫣儿啊,呵呵,可贵平静,我们要不要做一些比方啪啪啪之类的事情?”秦堪的笑容变得有点色色的。
“哦……”
秦府的氛围也低迷了很多,一箱箱银子玛瑙翡翠搬出去,又被老爷淡淡一句叮咛原样抬出去。府里高低没人感到欢畅,看着老爷越来越凝重烦闷的神采,他们便晓得这些礼品多么烫手。
“都甚么时候了,还这么不诚恳!”杜嫣白他一眼。
怜月怜星跑进主卧房,献宝似的将她们绣好的喜鹊闹春枝的枕面给杜嫣瞧,却发明老爷和主母穿戴单衣在暖炕上坐得笔挺,老爷一脸满足舒畅的笑容,主母鬓散钗斜,头发混乱,俏脸红红的仍残留着多少春意。
秦堪叹了口气,道:“你别管这些,让相公来扛,相公这回给家里肇事了。我会把这桩祸事处理的。”
秦堪披着夹袄,满脸乌青地从卧房走了出来,安静的面庞酝酿着可骇的暴风雨。
秦堪不能不揭开,从御书房承诺弘治帝的那一刻起,便已必定了他和这些官员的敌对峙场,这些贿赂不能收,连碰都不能碰,会要命的。
怜月怜星顿时两眼浮下水光,一左一右心疼地扶着杜嫣,带着哭腔在杜嫣耳边低声嘀咕:“主母莫难受,今后听老爷的话便是了。”
内心再沉重,脸上却笑得仿佛很无所谓。
“以是你应当以秦家开枝散叶为己任,为相公多生几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