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只悲壮的鸽子刚飞出侯府,就被丁顺这杀才一箭射杀,真替寿宁侯和这只鸽子不值……丁顺见秦堪从鸽子腿上取下字条,不由大惊失容。指着鸽子又指着侯府:“大人,寿宁侯他……这只鸽子,盐引案朋友……”
拍着丁顺的肩,秦堪抬高了声音:“找几个弟兄,你再帮我干一件没法无天的事……”
撸起袖子便筹办脱手,秦堪冷冷一记眼镖射去,寿宁侯气势顿消,恨恨地指着秦堪。气得浑身直颤抖。
秦堪笑容僵住,面孔抽搐不已。
朱晖点头:“底子不成能,寿宁侯虽是小人,但他识得短长,若他把我们供了出去,他也得不到半点好处,此事触及朝中诸多官员,寿宁侯的名声已然狼籍不堪,全托国舅身份和皇后的保护,若供出我们,他在京中将会愈发举步维艰,他断不会做这等蠢事的。”
秦堪……为何每次秦堪玉树临风,形象帅得一塌胡涂的时候,总有人冒出来粉碎氛围?
秦堪有些愁闷地叹口气:“一年半,才只从百户升到千户,太没出息了……”
心中有鬼的人,再烂的诽谤计用在他身上都能收到结果。
朱晖笑道:“只要我们铁板一块,旁人哪怕是陛下,也休想将此案一挖到底,李鐩,你是户部侍郎,你在户部里找几个主事,管库之类的替死鬼,付大人,你在都察院里策动一些言官多上奏疏,逼陛下把那几个替死鬼尽快处决,替死鬼一死,此案风平浪静,陛下想查也再找不归还口了。”
哭笑不得地谛视着那只壮志未酬身先死的鸽子,秦堪瞪着丁顺道:“这只鸽子是你们刚打下来的?”
丁顺呆了一下,接着大惊失容:“大人!”
一说到“陛下”两个字,统统人不由浑身一颤。神采愈发丢脸了。
当天夜晚,五只鸽子不平不挠地从侯府内院放飞出去……秦堪目注夜空,喃喃叹道:“侯爷未免太太谨慎了,他莫非不知我已吃腻了鸽子吗?”
李杰一开口,统统人的目光顿时看向朱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