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仆赔笑着跟在前面,百户冷声道:“你们老爷呢,在那里?!快叫他出来!”
袁育德这才想到一个题目,苦笑道:“大人,我不会骑马!能不能做马车!”
袁育德喝一口香茗,眯着眼睛,听着孙儿在一边郎朗的背着三字经。这类日子真是神仙也不换啊!
再想到奉旨到兖州府公干的锦衣卫批示同知,徐源大抵猜出来了,必定是这位同知大人的号令了!
连出二十队缇骑!徐源听了皱起了大大的眉头,再也坐不住了,站起交来回踱步,问道:“那些缇骑都干甚么去了?”
袁育德听了苦笑道:“大人,济南府那么多名医,大人何必舍近求远!”
小旗听了一半就已经一把推开了老仆,百户领着锦衣卫鱼贯而入。
马蹄声来的快去的也快,被打断了的郎朗背书声又重新响了起来,袁育德又持续眯上了眼睛。
徐源想完后,对幕僚道:“不晓得他们搞甚么幺蛾子,你们都打起精力重视着点,如果闹得过分了,说不得本官要重重的参他们一本!”
这时袁育德的老婆哭着出来了,哭道:“这位军爷,我们老爷就是个郎中,向来没犯过甚么事啊!我们老爷医术高深,可向来没有出过甚么事啊!”
缇骑来到袁家门前下了马,一名小旗上前提起刀柄咣咣地敲着门。声音大的惊人,袁家的老仆听到声音赶紧过来开门,内心不满,上门求医的多了,如此无礼的倒是少见!
一时之间,济南城里各种流言动静满天飞,山东巡抚衙门内,山东巡抚徐源的幕僚急仓促来到内堂。
幕僚行了一礼道:“抚台大人,方才获得动静,锦衣卫出动了缇骑,搞得民气惶惑,现在是流言四起啊!”
老仆内心有些发冷,谨慎翼翼道:“我们老爷是叫袁育德,只是不晓得军爷们要找的……”
袁育德是青州府大名鼎鼎的名医,袁育德地点的这条青石街道,每天来求医的人络绎不断。
徐源看到幕僚大朝晨急仓促的模样,笑道:“何事如此仓猝啊?”
本身只是一个郎中,只能乖乖跟着去了。袁育德无法点头道:“好,我就取了药箱跟大人走!”
怪不得这一贯懒惰的锦衣卫山东千户所这么上心,本来是徐成在拍下属马屁!
徐源听了皱眉道:“锦衣卫出动缇骑也是常有的事,有甚么好大惊小怪的!”
天气已经黑了,袁育德送走了最后一名求医的病人,终究松了一口气,让学徒们关了药铺,这才漫步着往不远处的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