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郑斌出面了,傅为霖就里外不是人了,是以他阴沉着脸想了一会:“这是倒是难办,不过怀安侯不是另有一个mm吗?或请她出来相见。”
“本来如此。”沈瑞点头着。“还是余亲身迎一迎这位傅大人好了。”
“慢,”沈瑞高喝一声。“傅大人刚才说世孙为秦舍公子求聘鄙人长妹,说的是哪一个?”
傅为霖也愣住了,他迷惑的问道:“侯爷有两个长妹不成?”
“慢!”席大平喝止道。“你就这么上山了?胡涂!”席大平勒令道。“妾静下来好生想想,这仗到底该如何打,如果丢孺子军的颜面,就算世孙不罚你,余也容不得你”
傅为霖大吃一惊:“只是订婚还是纳征过了,这门婚事能推托得了吗?”
傅为霖心头狂跳,不晓得郑克臧这番是甚么意义,幸亏郑克臧并非要傅为霖答复而是为接下去的话做铺垫:“卿把闽省的风土、情面以及清廷宦海的忌讳写一个册子,当然清廷官员变更远较本藩频繁,写一些大抵便能够了,不过如果有晓得贺好的,最好能注上一笔。”
“这?”傅为霖倒吸了口寒气,郑克臧也没说明白,这下可抓瞎了,总不至于他还回安平城再问郑克臧一遍吧,傅为霖定了定神。“世孙仿佛说过,曾经在安平城见过令妹的容颜,这么一说,侯爷但是明白了。”
小厮陈述着:“傅大人青衣小帽,不看帖子还觉得是个浅显的教书先生呢。”
“或有这个筹算。”郑克臧真真假假的回应着,这并非是他对傅为霖起了思疑,实在是谍报事情太首要,他不会交给任何一小我的。“只是方才筹办动手,这不,还需傅卿如许深知清虏秘闻的干员来做些提点。”
“不必了。”郑氏从屏风前面走了出来,沈瑞忙打眼色给她,但郑氏不为所动,用压迫下的语气回应着傅为霖的逼宫。“傅大人如果不便跟世孙说,余就去请父亲入宫跟世孙解释,想来世孙不会逼着沈家做这个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