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巧!我的妻,”郑克臧内心高喊着。“看到了没有,我赢了”
等冲动的郑军将士的喝彩声再次告一段落,郑克臧把马一带,随即一起东行南下,他快速的穿过田野、穿过山地丘陵,天兴州被他抛在了脑后,承天府也过而不入,带着一干侍卫,归心似箭的他离安平城越来越近了。
“世孙,”不恤马力的侍卫抢先向安平通报着仆人的返来,随后又带来了那边的动静。“夫人迎出来了!”
不过郑克臧的话还没有完:“归家以后,第一等背叛如班长、冲锋官以下者三年以内田赋加两成征收以做奖惩;第二等工头以上守备以下五年内田赋加两成且一代以内人弟不准进入蒙学、州县学及太学就读,更不得为官;第三等背叛写入逆臣名录,其家田赋永加两成征收,三代以内人弟不准退学,不准为官经商,觉得先人效尤。”
“不祥?”郑克臧呲了呲牙,面庞看起来是如此的狰狞。“全部东宁为了抵当清虏,几近家家带孝了,莫非就看着这些杀了他们夫婿后辈的战俘清闲法外吗?不祥?如此的不祥,孤一人受之好了。”随即郑克臧号令着。“将把总以上伶仃关押,其他履行十抽一杀,用这些汉奸喽啰的血来祭吊本藩阵亡的将士,也是让统统人晓得,谁敢再把主张打到本藩头上,这些家伙就是他们的前车之鉴。”
说罢,郑克臧仿佛不想再提这件事了,他号令道:“北汕尾岛和澎湖岛上另有万余清军占有,眼下也稀有万清军俘虏有待措置,本藩尚未尽了全功,还望诸卿持续奋战,不过诸卿能够向各部预言,孤毫不负了他们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