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去奉告李先生。”陈绳武的话还没有说完,朱耷已经一目十行的看完了信。“大明仍有寸土,我等天然不甘心为亡国豕奴。”朱耷顿了顿。“不过此地已经被鞑子盯上了,恐怕一时半会也没法为东宁做些甚么。”
萨布林眉头一挑,但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以是固然心中气愤,但还是诚心的说到:“还请大人回禀提督大人,事关谋逆大案”
“先生言重了。”朱道明忍住心头狂跳,强笑着。“贫道乃是削发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所谓生不拜君天然也可作只拜道尊不拜君王之解,先生是不是多虑了。”
永历三十九年三月二十四日,空置多日的大明监国之位终究灰尘落定了,前一天,郑克臧上表拥立第九代郑王朱由格为监国,颠末三拜三让的手续,五十九岁的朱由格正式登上了意味大明最后庄严的宝座。
“牛石慧?”陈绳武不明以是的问道。“这又作何解释?”
陈绳武本来还希冀把汉留的联络点放在青云圃,但现在明显是没有希冀了,不过他当初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机来南昌的,以是现在也没有太多的绝望:“能联络到江西的反清志士已经很感激二位,鄙人也不敢有太多的苛求。”
青云圃的一处密殿里,身材肥胖的朱耷正神情庄严的向殿中供奉的“大明天子神位”焚香礼拜着。这个时候,殿门嘎吱一声翻开了,如狸猫普通轻巧的朱道明徐行走了出去,不过他也未几说甚么,只是悄悄的看着自家兄长祷拜着。
趁着朱耷看信的空地,陈绳武殷切的说到:“鞑子东征东宁失利以后,台湾雄师袭扰本地三省,清军被迫主动东移,如此一来本地就空虚了,下官受命重组汉留,其一是为了联通动静,为东宁设一耳目,其二也有乘势在本地其事,照应东宁的设法”
话说到这两边已经没有需求停止下去了,是以陈绳武先让刘子安出去,随即化开笔墨在白纸上写到:“我这边有一套密信的联络体例,请找两套一模一样的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