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磊他们退了下去,郑克臧随即把吴淑、洪拱柱叫了出去:“政事堂的意义是在淡水驻上一个师,孤觉得还是有需求的,二位卿家立即派人到淡水勘察一下,看看合适设关隘、那里合适设堡寨,总之有两条,其一,一旦清军在台北上陆,陆师要能对峙到南面的救兵开到,其二,一旦台北的矿奴反叛起首要停止他们出山为患。”
“杨卿曲解了,孤不是要裁撤了天兴、万年两县。”郑克臧石破天惊的说道。“孤的意义是目睹得台北的职位日趋首要,以是孤预备在鸡笼筑城,等城堡完工后就把本藩各司及部合作厂迁往台北。”
“别的,本藩的役法要做些窜改。”郑克臧决定强行推行全民兵役轨制,但详细应当如何窜改,他但愿参军院能先拟一个章程。“匠户是不是该免役、商户的免役钱交多少公道,体弱者不平兵役可不成以改服劳役,卿等都要跟诸司调和了。”
“还探了然两处黄铁矿和四个煤矿,但储量都不太大,”郑英平老诚恳实的答复着。“并且黄铁矿内含杂质与冶炼全然无用,而煤虽炼铁,但炼出的铁料性子脆酥,也不堪大用的。”
“黄铁矿能够直接制取纯硫磺,而以煤制焦后再冶铁可不减色与柴炭炼铁。”郑英平看不上的对于郑克臧来讲都是宝,是以他关照道。“这二者都是好东西,盐铁司要一并予以开采了。”郑克臧想了想。“既然一并开采的话,如何调剂人力、安排输运,卿且重新拟个条陈上来,至于该如何制取硫磺和焦炭,盐铁司调些人手来,孤会亲身安排尝试。”因为郑克臧爱好杂学上的名声在十几年前就广为人知,以是郑英平自是不敢不信赖郑克臧的手腕,故当即便应了一声,随后就听郑克臧说道。“此事临时就这么定了,卿且先下去忙吧。”
迁都?洪磊和柯划一人脸上顿时成心,他们没有想到戋戋一个金瓜石竟然引出了这么大的一个题目,一时候,室内鸦雀无声,几小我都冒死的转着脑筋,或阐发郑克臧的企图,或构造语句筹办劝止郑克臧的盲动。
“主上说得是,这么一来本来各镇屯民都被安设到南北各县去了。”杨英先扬后抑的回应道。“但天兴、万年、承天三地另有本藩百官家属居住,且本藩的各个工厂和匠户也多在两县,若说丁口户籍薄弱,但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听到郑克臧不是脑筋一热顿时要搬家,几人都舒了一口气,此中郑斌思考半晌后发起道:“主上,臣听北上到过鸡笼的黄良弼大人言及,鸡笼虽有良港,但一来地区狭小不是肇基之处,二来周遭山峦层叠只要通过鸡笼河谷与淡水相连,万一有警不易驰援,以是臣觉得如果要迁都台北的话,还是当以淡水一带为优。”
对此几名参政、参议并无贰言,因而郑克臧进一步决定:“在彰化北、台北南的貓狸(注:别名貓裏、苗栗)山地置彰化县分署,别的原北路安抚司改成东路安抚司,令琼州抽调五百新附军随东路安抚司至东浊水溪口筑城寨,宣抚本地社番。”
“淡水还是过于偏北了。”洪磊则有本身的观点。“臣觉得还是取在彰化一带,如此才好与本藩要地相连。”为了证明本身的观点精确,洪磊进一步指出。“大安溪北雪山山脉纵横,山峦横亘、地形庞大,交通不易,就算主上要扶植北上的县道,但仅此一段,3、五年就一定能见到效果,并且就算建成了,淡水一线一样有孤悬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