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唐慎之莽撞灭裂、妄顾敌我之战力差异私行开战,导致损兵折将免除广南(分舰队)统领一职。”在大气都不敢出的金兰都督府及广南分舰队的官员面前,来自通政司的行人平平的宣读动手中的谕令。“调任海军书院教习,以观后效。”
“晓得,晓得。”马涛打断了唐慎之未尽之言。“但是主上已经决定除镇国舰队以外,各舰队、分舰队都将编入右龙骧师一个团,这些军队都需求运输船来转运的。”马涛解惑道。“至于金兰都督府的所部将很快获得右龙骧师第四团的正式番号。”
“这不是减弱了广南分舰队吗?”金兰一战中先被【万丹号】打断了两根桅杆,接着掠过的【开普敦号】打着起火的【谷山号】船长卫芳不满的嚷了起来。“客岁东宁一年造了十八条三千料炮船,现在如何就不能拿出四条来给我们。”
小声群情了一会,【琴山号】船长解思齐俄然拔高了声音:“该不是主上真的要上陆了?”
“上陆,当然是上陆了。”【玉山号】船长杜虎照应着。“当年上陆把几个垂白叟都打怕了,以是现在一听到主上说要上陆,他们都群起反对。”
“输运船?”听了半天的唐慎之俄然开口问道。“编入这些慢速船只是拖累”
“共襄反清盛举?和谁共襄?是那些朝三暮四的士绅吗?还是那些只会扯后腿的前明余脉?亦或是三藩的残党?”唐慎之不屑的撇了撇嘴。“怕只怕到时候我们损兵折将劳民伤财,他们倒是坐收渔利。”
“9、十条已经够了。”卫芳嘟囔着。“我们不过要此中的一半罢了。”
自唐慎之以下的一众广南分舰队的官兵热泪盈眶,两跪六叩道:“臣等伸谢主上恩情。”
“恰是因为耗损不起,以是才不能静待清虏规复元气后再来攻打东宁。”陈保顺并没有因为对方是老下属便不据理力图了。“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只要把烽火引向清虏节制的州府才气包管东宁的安然,才气鼓励各地反清的志士共襄盛举。”
看着唐慎之从行人手中接过谕令,陪绑的世人刚松了一口气,可还没有等队形狼藉开就听行人说到:“几位大人且慢,这里另有主上一道令谕。”
另有一道令谕?统统人面面相觑,但是震惊归震惊,一世人不得不重新哈腰聆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