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敢不顾礼法,对叔辈动手?”
郑克臧走出逗留了三个多月的慈庵,回顾瞻仰慈庵后陈昭娘的坟茔,淡淡的雨雾飘零在空中,仿佛是挂在眼角上的泪痕似的有着中凄惨痛惨戚戚的感受。郑克臧定定的看了会,随即果断的转过身子,大踏步的向外走去。
出身汉军镶黄旗人的福建总督郎廷相听了半天以后,见除了黄芳世以外的一众武将都同意临时停火,这才向上座的受命大将军、和硕康亲王杰书探听着:“王爷,您看呢?”
“段大人,好一个一举两得的缓兵之计。”被清廷重新授予海澄公爵位的黄芳世对福建陆师提督段应举的发起嗤之以鼻。“但是就未曾想过,郑逆也会操纵朝廷招安之机重整气力,经武备战,如果届时朝廷雄师还陷在湖南,郑逆又规复元气卷土再来,余等又该如何对付。”
“罢了,罢了!”看到黄芳世要暴走,总兵黄蓝忙站起来熄火。“海澄公天然没有就义朝廷雄师的意义,但胡大人所言不差,没有船厦门是过不去的。不过,现在苗之秀已经在温州归降了朝廷,只要再夺回了定海,朝廷的海军就能开过来跟郑逆对抗,只要海军得胜,那厦门不就像脱光了衣服的大闺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