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闹哪样啊,你哭个甚么鬼啊?是因为见到我太欢畅了,还是不想见到我啊?
李缙被她给哭蒙了。
也不晓得严蓁絮听没听到严嵩的话,一点反应都没用,别说是扭头了,乃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严嵩一进里间屋就兴冲冲地对严蓁絮说:“絮儿,你朝为父这边瞧瞧,看看为父把谁给你带来了!”
李缙边笑边想。
我勒个去,本来你就是严世蕃啊!你这一口一个二姐,一口一个二姐夫的,是在跟我说绕口令吗?让我谈笑话逗你二姐笑,你倒会挺给我出困难的,实在你叫不叫我二姐夫,我一点也不在乎,但这笑话我还是得说,演戏要演得逼真一点,我如果连个笑话都鄙吝对你二姐说,赖得逗她高兴,不拿她当回事,那你二姐岂不是要思疑我对她用心了,对她如此视若无睹之人,又如何会有诚意要娶她呢,你说是不是啊?
李缙一面在心中暗自与严世蕃对话,一面想他听到或看到过感觉好笑的笑话:“啊,好吧,那我就讲个笑话,这个笑话是如许的,说有一对佳耦在山中被野人给抓住了,野人对他们说,只要吃掉对方拉的屎,就放了你们,这对佳耦做到了,回家途中老婆大哭,丈夫问其启事,老婆悲伤的说,你不心疼我,不然你不会拉那么多!”
严嵩紧接着又说:“是李缙!是你朝思暮想的阿谁李缙,絮儿,你快转过甚瞧一瞧!”
我擦,这个严世蕃还真是个吃货,无怪乎会长得这么胖,连屎他都想吃,太牛B了,不平不可,这就是平常人与不平凡的人之间的差异吗!?
屋里统统的人在这一刻全都绷不住了,大笑了起来,包含严蓁絮在内,另有李缙。
李缙说完这后半段笑话,又有一群乌鸦从他头上飞过,嘎、嘎、嘎……
李缙接着又说:“这个笑话另有后续,等回到家里,丈夫说,人生中最恶心的事就是吃一坨屎了。老婆说,人生中最恶心的事是吃一大坨屎。丈夫说,实在另有比吃一大坨屎更恶心的事。老婆问:是甚么?丈夫说:我塞牙了!”
李缙一焦急,谁也没管,立即冲到了床前,伸手探了探严蓁絮的鼻息,感遭到有热气喷出,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转过甚来对奔上前来的统统说:“没事,人还活着,只是晕了畴昔。”说完又把头转了畴昔,去掐严蓁絮的人中,直到严蓁絮醒了过来,这才撤回了手。
严蓁絮有力地展开眼睛,看到近在天涯的李缙,甚么话都没有说,放声委曲地大哭了起来。
李缙这个笑话一说完,严蓁絮还真不哭了,但是也没笑,而是傻掉了,其别人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