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话的意义,你还能证明你跟我说的这些都是真的?”李缙完整蒙圈了,“那好,你证明一个给我看看,如果然如你所说,你还是处、子,我掉头就走,毫不再持续难堪你,如果你证明不了,那你就得听我的安排…”
“那你把身子给谁了,你这是在为谁守贞啊?”
入阴二寸便是麦齿?她说的是女人吧,这男人也入不了阴啊,一指宽为一寸,二寸?那她说的岂不恰是*****!这个刘京香能够啊,能够脸不红心不跳地跟本身议论这事儿,这是在宫中大风大浪见多了,还是她天生脾气就是如此,对任何事情都无所顾忌,不晓得甚么是害臊啊,这也未免太风雅了吧,的确都过了头了!
“麦齿处?麦齿在那里啊?”
李缙愣了一下:“啊,如果你说的是那边的话,那我想我们说的应当是同一样东西了,如何着,你是想要让我查验一下吗?”
“……”刘京香瞠目结舌,不成思议地看着李缙,她没想到李缙竟然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类话来。
“……”
“俗话说得好,病不讳医嘛,你就当本身是生了病,当我是大夫好了,你放心,我不会磨磨蹭蹭搞好久的,用不了多长时候,我就能查验完,我很有经历的,别的手脚也很敏捷。”
“……”这回轮到李缙无话可说了,他不是真的想查验刘京香是否还是处、子,只是想逼刘京香照他的话去做罢了,现在刘京香来了这么一出,反倒让他有些骑虎难下了。
“谁也没给,我讨厌男人碰我。”
“这就是证明,你本身看吧。”刘京香打断李缙的话,抬起右臂,将裹覆在其上的中衣衣袖褪到手肘处,暴露一截乌黑的手臂。
只不过这类东西,对于后代当代人的李缙来讲,无异因而传说,固然当代人们用守宫砂来标记女子的贞操,或许也有必然的科学事理存在,如果不是如许的话,也就不会一向相沿它了,但李缙是打死都会不信赖,用这玩意就能辩白女子的贞操的,莫非这玩意退色了,就不能再点吗,太轻易造假了吧!
“我也不期望你会信赖,就算我说的是真的又能如何样,你也不会是以就放过我,以是我也没有需求向你证明甚么。”刘京香满不在乎地说。
刘京香气定神闲,也没有起火,怪李缙多疑,毕竟李缙说的都是究竟,这守宫砂的确很轻易捏造:“你说的那层膜,但是在麦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