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忠臣不事二君,贞女不更二夫,这个贞女我之前只传闻过,却向来没见到过,明天总算是让我见到了,没想到你还是个节妇,宁死也要为你的丈夫守贞,连天子想要碰你都不可,真是让人好生敬佩,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啊,好,实在,我是来帮忙你的,我能够帮你搞掉葛艳艳,让你再次回到正德帝的身边,你必然感觉很委曲吧,遭人谗谄,弹指之间,从高高在上,大家都冒死凑趣的刘娘娘,一下子跌落谷底,沦完工为了女支女,你不恨吗,你不想报这个仇吗,我能够…”
“这也是没有体例的体例,我会出此下策,是因为我真的躲够了,别的也很难再对付下去了,不走就只能死了。”
“你见过葛艳艳吗?”
李缙听得有些莫名其妙:“想死便能够死?甚么意义啊,我没大听明白,你方才不是还说要分开这里,去你想去的处所吗,如何一会儿的工夫,又想死了呢?”
刘京香微微皱了皱眉:“我不想与你闲谈,你还是快说,你来见我的目标吧。”
李缙感到非常迷惑:“为甚么?你为甚么甘愿留在这倡寮当中,就算受气遭罪,也不肯意归去正德帝的身边呢?”
“你的意义是说,不是她的奸计得逞了,而是你操纵了她,是这么回事儿吗?”
“这就难怪了,你如果见过她,就晓得她有多愚不成及了,就凭她阿谁心智,还害不了我,是我想借机分开正德帝的身边,才共同她演了一场戏,不然她想害我,只能等下辈子了。”
“对。”
“这烟雨楼的人,如此顾忌你,是因为搞不清楚某些事情,怕开罪了你,直接获咎了天子,肇事上身吧?可如果我把你已经被正德帝摒弃了的本相,奉告给了他们,那你的日子恐怕就没有现在这么好过了,你猜他们到时候会如何对你呢,他们会不会把你积累的东西都抢走,让你赎身无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
What?说了这么半天白说了啊,我还觉得你转意转意了呢!
“他们没人敢问我要。”
“这个嘛,只要你承诺帮这个忙了,我才气奉告你。”
“呃…没见过。”
“你如果将我的事情奉告给这里的人,我便很难分开这里了,莫非我要在这里糊口一辈子,每天过这类迎来送往的日子吗,我可不肯意,以是唯有一死了事了。”
“No。”李缙摇了摇手指,“我们如何会让你去做这么伤害的事情呢,那不是拿你的性命当儿戏了吗,究竟上我们只是想让你回到正德帝的身边,在某个时候帮我们一点小忙,说几句话罢了,并且也不白让你帮手,你能够提一些前提,能满足的我们必然满足。”
“我不恨,也不想报这个仇,因为我一点也不感觉委曲,相反还高兴。”
“我不会一向都待在这里的,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攒够银子,自赎本身,分开这里,去本身想去的处所了。”
“帮点小忙?说几句话?”刘京香感到大为惊奇,她不信赖事情真的会如此简朴,“帮甚么忙?说甚么话啊?”
嗯?甚么叫本来真的是你啊?如何这个刘京香也仿佛一副熟谙我的模样啊?莫非她也看过群芳院出的那两本歌曲集,在书末附的人物图谱里见过我的画像?
李缙淡然自如地说:“看来你是早已认出我是谁了,问我的名字,只是为了肯定,你究竟有没有认错人,我说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