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浅笑道:“老衲是心有镜花水月,日日吃斋念佛。道友两首偈实在都用的不错,不过镜花水月终是偶尔所想,吃斋念佛倒是本分。”
他同时心中甚是遗憾,木真子这等人物倒是道家人。
法主瞧了季寥一眼,微微一笑,便道:“想必道友能明白我的情意。”
这实是道门五派都不成能抛出的橄榄枝,能够说法主对季寥礼遇之隆,已经是那烂陀寺数千年来第一人了。
饶是季寥随性淡然,也被法主的诚意有所打动。
修行到这境地,本就是一座山,一条河,一道法,实是了不起的成绩,贰心中实在非常佩服的。
过一会,季寥便自去寻书看。
妙色欲言又止。
法主遗憾道:“真是可惜了,如果道友肯入我们那烂陀寺,除却法主之位老衲限于祖宗法度,不能相让以外,其他的事,都能够尽量满足你,便是无字经都能够让你参阅。”
如此人物,遍寻那烂陀寺,亦难以找出第二个来。
季寥知他见地高深,不会无的放矢,便问道:“还请法主再作提示。”
季寥道:“那贫道就大胆猜想一二,本来无一物是最上乘的佛境,但人生于世,本领愚物,非是天生大智大慧,参修这等境地,终如镜中花,水中月,自是不实不时勤打扫来得脚结壮地。”
妙色笑了笑,道:“你们都瞧得面前,脚结壮地,但贫僧还是更喜好第一首。”他才干超群,志向宏远,亦不矜伐己能,实是一等一的人物,故而见到奇伟非常之观,天然欲至之,却不以艰险,而心生退意。
季寥并不是以自大,他亦只是瞧出法主的大抵罢了,何况法主本偶然作伪,如山川秀色,你天然能得见。
法主道:“贫僧亦更喜好第二首。”
妙色才道:“你既然这么看得起他,如何不把你藏着捏着那套丈六金身拿出来,莫非你要带到棺材里去。”
法主这番回话,天然是必定了季寥所言。
法主浅笑道:“解铃还须系铃人,道友身上的题目,实在不需求老衲代庖的。”
法主道:“此是老衲能人所难了,不过老衲在一日,刚才的话就永久作数。”
法主道:“此事我自有考虑。”
法主闻谈笑道:“若以佳妙而论,第一首自是赛过第二首的,但道友怕是心底觉得我更合适第二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