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雁内心一沉,道:“东皋子道兄和这个暴徒是甚么干系,竟要如此包庇于他。”
他此时却不好说出季寥身份,不然就显得上德观对青玄道主过于奴颜傲骨。至于过后,有人得知季寥身份,影响也不会比当初说出季寥身份大。
其别人见后,都不由叹为观止,心想东皋子不愧是上德观观主首徒。
东皋子道:“究竟如此,我派已经在青玄那边获得证明。季师叔祖是洞玄子真人的师弟,这是确实无疑的事。”
风烟道:“我为甚么要听你的话,你如果持续如许蛮不讲理,我就代你师长好好经验你。”
她话音未落,一道剑光平空闪现,宫装女修便被斩去一臂。
他万无能够站在南雁这一边,说道:“还请南雁道友就此干休,我们上德观上高低下感激不尽。”
东皋子道:“还请南雁道友就此算了,我情愿暗里再出三株百年血珊瑚慰劳婧衣道友。”
她道:“此事我们玉真观毫不会善罢甘休,倒是东皋子道兄你,如此包庇此人,却又迟迟不说出他的身份,莫非还另有隐情?”
他身形微动,穿过玉真观女修布下的剑阵,到南雁面前,奉上一盒药膏。
她声色俱厉,实际上一向在察看季寥的反应,如果季寥略微服软,她便要季寥也断一条胳膊赔罪,如果季寥倔强到底,便看他到底是甚么来源,再做出对策。
季寥浅笑道:“随你便。”
季寥淡然道:“你们是谁?”
然后向季寥拱手道:“季师叔祖,还请包涵,事到现在还是向玉真观的道友讲清楚你的身份比较好。”
不过季寥看破后,竟然只是警告了他一下,这更让他不测。
东皋子叹声道:“我先问一句,婧衣道友是否有对季师叔祖出言不逊。”
女修见季寥气度不凡,厉色稍缓道:“我是玉真观的南雁,我们是来插手上德观斋醮的,你们又是谁,凭甚么要伤我师妹?”
她见东皋子来,立时随机应变。届时即便季寥来头不小,但作为东道主的东皋子在众目睽睽下,亦得秉公措置。
东皋子点头,向南雁道:“季师叔祖他身份贵重,是青玄洞玄子真人的师弟,别说是婧衣师妹,即便是玉淑观主,见到季师叔祖,也不能有所不逊吧。”
“南雁道友,我这里有一盒千年守宫秘制的药膏,你拿去给婧衣道友的伤口涂上,替她持续断臂,百日以后便可规复如初。”这是一名约莫三十岁出头面相的羽士出来,恰是上德观的下任观主东皋子。
南雁眉头一皱,心想师妹真是心智不成熟,上德观和我们玉真观都是道家三十六观之一,岂能在东皋子面前随随便便脱手。
南雁神情一震,不由道:“他真是洞玄子真人的师弟,如何能够。”
不一会,就有人娇斥道:“你们竟然敢伤我师妹。”
她冷声道:“东皋子道兄,还请你让开。你也应晓得,我们修行人讲究因果,一报还一报,此事告终后,我必然向贵派请罪。”
东皋子这一下子突入剑阵,实是挥洒安闲,揭示出强大的气力。
南雁不由嘲笑,说道:“对你出言不逊,就得断我师妹一条胳膊,你如许行事,跟魔道中人有甚么辨别,你最好从速认错,不然你持续冥顽不灵下去,我们明天只好替天行道了。”
越是如此,她越是嫌恶东皋子,如果她受了东皋子的调剂,此后玉真观也会落个贪财好利的名声,毕竟婧衣师妹不是别人,而是她师父,也就是玉真观观主的女儿。如果连她的断臂之仇,南雁都能为了赔罪畏缩,此后玉真观如安在修行界安身,其他师妹又会如何对待她这个玉真观的大师姐。